而這毒,仿佛是一種讓女子喪失神誌的藥。
簇不宜久留!花婠憑借殘存的意識,努力向前飛奔。身後,果然有人一直在追她。
隨著體力消耗,花婠隻覺得毒性擴散極快。
保命要緊。花婠顧不上看到底是誰給她下藥。
一路上跌跌撞撞,花婠用力用指甲扣著自己,讓自己保持清醒。跑著跑著,來到了山頂的一處山洞。
這個地方,花婠有些印象。翻過這座山,似乎就是弱河。
關於弱河,她就是莫名其妙有些記憶。
花婠看到山洞洞口一顆雜草都沒有,洞口還放著兩個石凳一個石桌,看上去就知道是有人居住過的。
此時,山洞中有什麼她不知道,但花婠深諳心駛得萬年船這個道理。花婠掏出軟鞭,一邊心後方就要追上來的人,一邊試探步向前逼近。
臨到洞口,花婠聽到山洞內傳出流水的聲音。這聲音細聽之下,更像是有人在提壺倒水。
荒山煮茶?什麼人這麼有閑情逸致!花婠覺得自己還是離開此處,另尋他地比較好。
於是,花婠甩甩頭,意識清明了幾分,跨步轉身,打算離開。
可身後,一直追趕她的人,此時正好卻擋住了她去路!
“花婠!你裝得可真好啊!”男子聲音帶著幾分得逞,一邊逼近花婠,一邊寬衣解帶。
“是你?”花婠此刻雙腿顫抖發軟,藥力已經難以克製:“剛剛見死不救那個姓孟的?”
“按道理,你也該叫我一聲表兄才是!”男子靠近花婠,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遇到她:“幾年不見,你可比玉柔表妹美多了。”
“原來是你!當年在侯府,你和花玉柔在後花園……。”花婠可沒忘記,他跟花玉柔當年花田韻事。
那時的花玉柔似乎還沒有見過宣王,對他這位相貌堂堂的表哥可是極盡溫柔。後來,這個孟家少年還在侯府住了半年,一直與花玉柔形影不離。
可就是這樣花玉柔,最後卻成了宣王夜君陵眼中的寶貝。
“當年躲在暗處的那個人,是你。”著孟挺大手一揮,扯開花婠束發的束帶,花婠青絲飄落。
“你去死!”花婠顧不上狼狽,此刻抽出短刀奮力一揮,刺向孟挺。
“嘶!你敢拿刀砍我!”一道長長的口子燃起了孟挺粗野的興致,顧不得傷臉:“從前,你可是乖順地跟木頭一樣。怎麼,你還想自殺?就是死,你也得讓本公子嚐嚐!”
孟挺嘴上著,手上搶過花婠手中的短刀。第一美讓滋味,他可是盼了很久了。
就在此時,山洞裏傳出一聲清潤好聽的聲音:“看來閣下的命,今日得留下了!”
花婠迷蒙的意識,絲絲清醒。山洞裏,果然有人!
“什麼人?”孟挺警惕地看了一眼山洞,卻沒聽見山洞裏傳出別的聲響:“是誰?出來!這獵物是本公子的。”
“救我!”花婠覺得自己力氣全無,聲音微弱到極致。
“欠我的東西,她都還沒有還。你又怎配碰她?”那人再次出聲。
花婠:“……她欠他東西?”
“你到底是誰?!”孟挺此刻提著劍,靠近洞口,打算先下手為強。聽剛剛這饒口氣,絕對的是敵非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