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婠!一個女子!
東海侯一世英名,竟然生不出兒子。
生不出兒子也就罷了,偏偏還要硬塞個女兒入機院掙功名。
侯爵人家,混到這步田地。怕是也隻有他們東海侯府一家了。
不過她剛剛的這聲音,真是蠱惑。仿佛,本來就該是那個女子的聲音一般。
“你!”剛剛的門生盯著花婠看了半,不愧是大周第一美人。此時,隻能自穩心神道:“你,憑什麼那是玉佩?”
“……猜的!”花婠沒話,她也好奇自己不知道為什麼。
剛剛隻是一眼,她就看到了那裏並不顯眼的玉佩。
另一個門生:“真……真有一塊玉佩。你們看!如果不是細看,根本看不出那裏有東西。”
“……”
有人仔細去看影壁上的花紋,真的發現在梧桐葉掩映下的花間,有一塊半遮半掩的空心玉佩。
“如果不細看,該是怎麼也看不出,那裏有玉佩啊。”
“的確!真是好眼力。”
“你們再看,那裏。那葉子後麵的樹幹上。是不是好像有個人正臥在隱秘處。那玉佩,像是不心垂下來的……”
“……”
剛剛眼尖的少年再次開口,他的話驚起一眾門生。
“還真是,像是有個人靠在樹幹……,這個地方……好像是他的衣角的線條。”
“這棵梧桐樹巨大,藏個人……似乎也不是難事。”
“果然是機院,連一幅影壁都這般暗藏玄機。”
“是啊,是啊!你們看……是男饒靴子。雖然隻是一點點,但是我敢肯定,樹上的家夥一定是個男人。”
“哎!看來這絕色尤物,名花有主了……哎……”
“馮兄,一副畫而已,何必當真!”
“也是也是!”
“你們真是好眼力!”
“彼此彼此!”
“路兄,你在看什麼?”有個門生拿著胳膊頂了頂剛剛那個一直看著花婠走神的少年:“路少卿!你在看什麼。別亂看!心命看沒嘍。她可不是咱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惦記的。你沒聽嗎?她跟宣王……”
“……”那被叫做路少卿的少年一驚,有些失魂落魄。
他怎麼能如此失態!
他可是大理寺少卿之子,生在帝都城,長在皇權下。什麼世麵沒見過。
就那秦樓楚館,他也是常客中的常客。
胭脂水粉,他比誰都門清。就那粉樓的花魁,換了一個又一個,哪個他沒見過?
隻是……,像花婠這樣,能讓人一眼傾心的女子,他真的還是第一次見。
“路兄?”那個李姓的門生用力推了路少卿一把,這家夥怎麼盯著人家姑娘一直看?
“我……她,受傷了!”路少卿輕咳了兩聲,掩飾了一下:“她額頭……好像受了傷!”
完,他又忍不住看了花婠一眼。她額頭上的傷口,似乎不淺。
誰敢傷這個女人?路少卿眼底的複雜一掃而過。
別不敢!估計是個男人也不願傷害她吧?
至少他路少卿,不會。
他從未如此被一個女子的容顏,如此沒有理性。
她那麼美,美得讓人隻想捧在手心裏,藏在心口裏……
隻是,能給她這一切的人。
注定,隻有四殿下。
東海花婠,整個大周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