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慕寒多年不變的情緒,此刻被瞬間點燃:“是因為沒有把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留給夜君陵。所以,你已經心寒到,可以任人玩弄了麼?”
“他在我這裏,不值什麼。”花婠閉著美眸,笑歎人生詭譎複雜。
曾經,她一度以為:
夜君陵,就是那三年裏的那個人。
她為取悅他,活得卑微可憐。
“那我呢?”慕寒霸道地吻住她的唇,恨不得把這份柔軟吞掉。
“唔!”花婠痛得皺眉,掙紮著。
這個男人怒火,猶如雷霆一般,讓人無力招架。
怎麼,他如此算計她。難道她還要笑臉相迎,投懷送抱?
花婠也不清楚,他對她的如火一般的強勢霸道。到底是非她不可?還隻是因為她這張顛倒眾生的臉。
“不是交易麼?”慕寒冷笑著撕開花婠的衣裙,動作粗野。
“……”花婠掙紮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後親自伸手解開了絲帶,順勢攀上慕寒肩:“殿下,請享用!”
“你這女人!”慕寒一僵,大手拂過花婠緋紅的臉:“送上門來的,本殿下不稀罕!”
完,慕寒拂袖而去,花婠身上一空,頹然地木在原地。
此時,空蕩蕩的華殿之內,隻有淡淡的玉蘭香緩緩飄蕩。
花婠漠然地拾起地上的衣裙,伸手一絲不苟地慢慢穿好。直到係上那條絲帶,美眸中透著淡淡的憂傷,才在一片迷蒙之中,慢慢斂去。
此時,她緩步走出殿外,美眸看向已經怒急離去的慕寒。
“這……怎麼回事?”芒刺聽見動靜跑著過來,卻看見地上窗欞的碎木橫了一地。
而花婠靜默地望著遠處,空洞的美眸之中,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你可以問他!”花婠揚了揚下巴,美眸之中淡然無波。
“……”芒刺順著花婠下巴指點的方向看過去,就看見:
中紅日之下,他家殿下一個人走在遠處冗長的石階上,廣袖翻飛。
那氣勢看起來,怒不可製。
他家殿下,也有怒火攻心的時候?
這件事,待見到神木,他一定要好好念叨念叨。
“看什麼?”花婠蹙著眉眼,瞪著芒刺此時投過來的一臉歎服。
“你可真是本事!”芒刺打量著花婠有些淩亂的衣裙,拱手讚歎道:“你竟然,能把殿下氣成這個樣子?佩服佩服!”
芒刺自認跟令下十幾年了,也沒見過他家殿下為誰皺過一下眉頭。
如今,這大動肝火的樣子,真是難得一見。
不過,這樣的殿下。倒讓芒刺覺得,他家殿下總算跟他們一樣,有零人間煙火氣,像是個凡人了。
“他很少氣惱麼?”花婠的美眸一直看著慕寒,看著他投射在長街上修長落寞的影子。
“不是很少!”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神木糾正道:“是不曾!”
“……”花婠抬眸望了一眼神木,什麼都沒就回來房間。
而芒刺卻興奮異常地勾住神木的肩,神采奕奕:“你那麼喜歡安靜,今竟然也來湊熱鬧?”
“……”神木聳聳肩,他也沒想到會趕上這麼大一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