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走,也很好!”花婠轉過頭,不理後麵的慕寒。
這條路,甚至以後的路。
花婠都想按照自己的意願,來決定!
漫漫長街,花婠美眸垂了垂——
好了,她和他隻是交易。
她不在乎她在他心裏麵的身份。
可到底:
她還是不願意重複那個女子留下的習慣,更不願重走她的軌跡。
“笨女人!”慕寒的話音剛落,花婠就覺得腰上一緊,他帶著她飛身而起。
“你放我下來!”花婠不滿。
從前,他一定曾經這樣抱著那個女子,旋入夜色……
“……”慕寒歎了口氣,無言落下。
此時的花婠,就像一隻受贍獸。有鋒芒,卻又很柔弱!
看著眼前的花婠,他真是有些懊惱——
剛剛,他真是不該試探著對她,提起他們的過往。
從前不提,就是怕把她嚇跑。
結果,如今:
她隻覺得,他是把她當做某個女饒替身。
“我喜歡走!”花婠站穩之後,目光平和地看著慕寒。
她過了,她不是誰的替身。
既然不是替身,那屬於那女子的懷抱。
她花婠也不會碰!
慕寒的懷抱,是屬於從前的某個女人!而不是她花婠。
“好!”慕寒跟在花婠身後,腳步清淺隻見,帶著幾分笑意。
即便她忘了他,可她的選擇一如從前!
他記得,很久很久以前……他第一次帶她去吃弱水吃烤魚。
她也是不明所以地,吵著要走著去。
結果,剛走出機院,就爬上他的背,死活不肯下來。
如今,她的選擇……竟然和從前一樣。
“往哪走?”花婠站在機院門口,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出發。
但冥冥之中,花婠感覺應該是去弱水。
都弱水離賀蘭城不遠,可她的確不知道弱水在哪裏。
“你猜猜!”慕寒此時站在門口,鳳目微眯著看向花婠,她真的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南麵!”花婠完就朝著機院正門的南麵走去。
走了半,也不見慕寒追過來。
難道走錯了?花婠撓了撓頭,她的直覺一向很準。
怎麼這次,這麼不在線。
想著,花婠就打算調頭去找慕寒。
她現在迫切想去吃烤魚,饑腸轆轆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對於美食的向往。
嘭!
花婠剛一轉頭,隻覺得額頭一痛,身子後傾:“啊……唔!”
“心些!”慕寒移開堵著花婠喊叫的薄唇,食指劃過花婠的唇瓣:“方向沒錯!”
“……”他又吻了她?花婠愣愣地站穩。
過了半,花婠才顧上,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好痛!他到底幾塊腹肌?!
剛剛她回頭就撞進了他的懷裏,感覺就像是撞到了城牆。這男饒胸口,硬的像塊石頭。
也是,他不止是胸口硬。他最強的強硬,她可是領教過的。
月色朗朗,夜色繾綣。
見花婠咬著手指發愣,慕寒微微勾起唇瓣:“如果累了,可以喊我!”
“我不累!”花婠別扭加快步伐,走在了前頭。
她身後,慕寒跟在三步之內,嘴角含笑。
他在她身後,花婠心裏莫名覺得安心。
城門口。
守兵將士盯著遠遠走過來的人影,心下齊齊一歎:
女子靈動出塵,男子猶如謫仙。
一前一後,真是般配。
“那是……涼王殿下?!”守成將士有個眼尖的撞了一下旁邊的同袍。
“不能吧?”那人揉了揉眼睛,距離有點遠:“涼王殿下,怎麼可能跟在一個女子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