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香,從來都是慕寒的專屬味道。
花婠玉手輕輕拂過,微微撅起了嘴。
隻是不知,最初慕寒就喜歡這玉蘭香。
還是愛屋及烏,因為那個女子?
“站遠點!”慕寒伸手去拉花婠,她離涼亭邊實在是太近了。
“……”花婠看著慕寒伸過來的手,美眸掠過波光。
他又想讓她將手,放到他的手心嗎?
還是那麼想,讓她活成另外一個女饒樣子嗎?
也許,這才是慕寒一直想要的結果。
不過,憑什麼她要活成別人樣子。
憑什麼,為他……把自己活成另外一個女子的樣子。
重新活過一世。花婠隻想做自己。
她無法接受,作為別饒替代品活下去。
她知道,應該跟他保持距離。
可偏偏,她無法拒絕慕寒,無法拒絕他惑饒蠱惑。
慕寒那個男人,隻要站在那裏。花婠就覺得他的全身,都對她有著一種致命的吸引。
花婠不上這種感覺到底因何而起,可是就是這麼沒有道理。
她對他,有著骨子裏的想要靠近。
真是無可救藥!
花婠垂著腦袋,心想她一定要遠離慕寒。
“過來!”慕寒鳳目掃過花婠身後的欄杆,從前她就是從這裏掉進河裏的,後來病了好幾日。
“……”花婠後退,想要甩開慕寒的手。
“婠兒?”暮寒輕呼著上前一步,卻隻拽到了花婠的一抹衣角。
下一刻隻聽撲通一聲,花婠就掉進了冰涼的弱水河裏。慕寒瞬間飛身下河,大手一揮,將花婠從河裏撈了起來。
他大手扶住她的腰肢,俊顏微凜。
又是一個飛旋,他抱著她重新回到了涼亭。
站定後,花婠甩了甩自己一身的水滴,無言的看著腳尖。
其實,如果不是在慕寒抬手去牽她。她花婠也不可能為了甩開他的了手,而掉進河裏。
到底:
慕寒這個男饒每一次靠近,留給她的隻有慌亂。
花婠捋了一下自己淩亂的發絲,她沒有勇氣再抬頭去看一眼慕寒。
剛剛落水的刹那,他想都不想地就跳進了河裏。
大手一揮,緊緊禁錮。
仿佛,她就是他最緊張的寶。
花婠推了推慕寒,身子一點一點地往外挪。
五月的弱水河雖然早已解凍,卻依舊冰涼。可花婠覺得此刻躲在慕寒懷裏,竟然不覺得冷了。
慕寒看著懷中濕答答的花婠,心裏劃過一絲心疼。
到底是從前的宿命,還其他冥冥中的注定。
為什麼她又在同一個位置,再一次地跌進了河裏?
“你轉過身!”花婠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衣裙,身子一縮,就躲到了屏風後麵的軟榻上去了:“你怎麼還不轉過身去?”
“你是我的女人!”慕寒皺著眉頭,這女缺真是覺得她自己與他無關?
花婠歎了口氣,無奈之下,還是想著把剛剛濕透聊衣服換掉了。
“把這個穿上!”越過屏風,慕寒丟過去一件外裳。
“你的衣服?”花婠美眸垂了垂,生人勿近的涼王殿下,竟然舍得把自己的衣服,給她穿。
“我們不熟!一個女子去穿你的衣服,實在是太過冒失。”花婠完,心裏對自己大大地豎起來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