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回來,還帶著子言,三日在後堂搗鼓了一會兒才出來,尤其是王富貴,臉上掛著興奮。
還走到阿珠身邊,狠狠道:“姑娘,你放心,我和老大一定把你那渣爹繩之以法。”
渣爹?老大這詞用的真好。
阿珠看了眼王富貴,沒有話,低頭聲抽泣著。
不一會兒,大胡子揪來兩人,如老鷹捉雞一樣。
“你是誰?為什麼抓我?我要報官!”
“啊?非禮了啦!!!”
大胡子狠狠把二人摔在地上,一男一女,聽著二人鬼哭狼嚎,揪起二人頭發,狠狠甩了兩巴掌,凶道:“這是提了你二人一路的報償,其他的一會兒再算。”
瑪的,如果不是忍著,他非把二人打成豬頭不可,還非禮,老子就算非禮母豬,也不會多看一眼這臭婊子。
安清看了,挑挑眉,暗示大胡子做的不錯。
王富貴更誇張,朝大胡子豎了大拇指,完了還鼓掌叫好。
二人被打懵了,看凶神惡煞的樣子,再不敢蹦一個字,不由抬頭打量起周圍,當看到阿珠時,不由惱怒,起身:“死丫頭,你怎麼在這裏?”
看到阿珠懷裏的婦人,又有些心虛。
“你不是要報官嗎?這是城主大人,你們報吧!”大胡子朝著二人喊道。
二人聽了一驚,這才發覺這裏是朝堂,頓時有些慌了。
“城?……哎吆大人,我們弄錯了,我們不報官,我們無冤無仇,怎敢勞煩大人。”那女子臉色一變,立即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安清,眼底閃過輕蔑。
“是…啊,我們不報官。”屠夫跟著道。
安清麵無表情看著女子,看到女子的輕蔑,冷笑:“我不是男子,你裝出這套狐媚樣給誰看?”
女子一聽,臉色漲紅,直直瞪著安清,似沒想到安清話這麼直接。
“城主,我們可都是無辜百姓,恪盡職守,你這是幹什麼?”完瞪了一眼大胡子,捂著臉似乎很不滿。
“無辜?”安清反問,朝著阿珠看了一眼:“她懷裏的婦人你可認識?”
那女子順著看過去,看到阿珠母親,眼裏快速閃過一抹冷笑,隨即哭哭啼啼起來:“當然認識,姐姐她死的好慘啊!阿珠你這個不孝丫頭,怎麼把你娘抱到這裏了。”
“誰是你姐姐,我娘沒有姊妹,你少在這裝模作樣,我嫌惡心,我娘更惡心。”阿珠狠狠瞪著女子。
“你這孩子,老爺,你看看……”女子順勢倒在屠夫的懷裏,一副傷心欲絕。
“你這個賤丫頭…哎吆……”那屠夫張口就罵,沒罵完就感覺嘴一痛,什麼東西從嘴裏流出來,低頭一看,發現是一顆門牙,頓時氣的眼歪鼻歪,看到是城主動的手,想罵又不敢開口。
安清冷冷的看著男子,順手扔了一個東西,正中男子門牙,且不阿珠的是真是假,就衝這副樣子,也不配為人父。
“阿珠,是你和妾聯手殺害了她娘親,你可認?”安清盯著屠夫的眼睛,不錯過一絲一毫。
屠夫和妾均是一驚,眼裏閃過一抹慌亂,很快掩飾,那屠夫急道:“城主,你別聽這丫頭胡,我們怎麼可能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