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先掛了。”於漪這邊的態度有一些決絕。
“於漪,這明明是共贏的事情,你為什麼這麼不情不願?”
“你知道原因。好了。”於漪這邊掛掉電話,將手機放進包裏,大步離開陵。
這邊的孫倍青下意識罵了一句髒話,心想著於漪還是不靠譜。
這時楚傾推門而入,環顧了一圈,“我以為你會帶誰來呢?”
孫倍青陪著笑臉,“這種機密的事情,當然是人缺少越好。”
楚傾坐在沙發上嗎,翹起二郎腿,“吧,你有什麼渠道能弄到我都拿不到的信息?”
“這個也是我的機密,對不起楚總,我無可奉告,但是我今來就是想告訴您我是有意和你合作。”
楚傾從懷裏掏出煙盒,抽出一根煙,拿起茶幾上的打火機點燃,他呼出一口,煙霧繚繞,“覺得秦深和莫沉軒走得太近了?所以你想走一個靠山?”
被破了心事,孫倍青也不臉紅,坦然道,“當然,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也隻是做一個生意人應該做的事情。”
“好吧,你的籌碼。”
“我知道您現在和楚依在爭奪楚氏的股份,雖然楚依和莫沉軒已經取消婚約,但是他們之間還是有很深的羈絆,如果這時候莫氏出現了什麼問題,莫沉軒自顧不暇,那麼,楚依也就孤立無援了。”
“哦,你有什麼辦法?”楚傾抬眼盯著孫倍青,好像能直接看透他的心思。
孫倍青舔了舔唇,“這個我還不能告訴您。”
“哦,原來是想朝秦暮楚。”
“我……”
“好了。”楚傾抬手,手指隨意的姿勢指點著孫倍青,“孫倍青,你知道一個愚蠢的人是會亮出自己的底牌,可是愚蠢至極的人是會認為自己聰明絕頂。”
他起身,拍了拍孫倍青的肩膀,什麼也沒有。
這邊於漪掛掉孫倍青的電話,本就心煩意料,剛走出兩條街,邊忽然飄起了雨,她打開挎包,包內的折疊傘都不見了,這她才想起剛才拿出紙巾的時候順便把雨傘放在旁邊。
該死,她轉身,舉起包遮住逐漸變大的雨勢,隻見一個帶著圍裙的女子,有些顛簸地跑著,看到自己,踏著水坑跑了過來。
“你的傘。”
於漪定睛細看,原來是店裏的姑娘,她跑出來得急,料想她也不知道現在會下雨,她的劉海因為雨勢形成一綹綹。
於漪打開傘,罩在兩人頭頂,“我送你回去吧,謝謝你了。”
“我沒事,淋點雨沒什麼。”那姑娘將傘把靠近於漪這邊。
於漪不容置疑地又推了過來,“那怎麼行,你是因為我才出來淋雨的,走吧,我不著急回家,我家就在這附近。”
“謝謝。”姑娘低著頭,喃喃道。
“你叫什麼,之間來怎麼沒看到你?”
“我叫周芙,兩個月之前才來到這裏的。”
“哦。”兩個月之前,自己還在孫倍青的打擊下,渾渾噩噩度日。
於漪的眸子暗了暗,把傘傾斜於周芙。
回到店裏,老板娘看到周芙,拍了拍她的衣服,“屋裏有幹淨的衣服,你先換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