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時間過得飛快,在此期間,付行和趙依依帶著棒球做了絕育手術。
一開始,棒球對這一切還是一無所知,還覺得是出去玩,但是到了獸醫醫院的門口,他的尾巴垂了下來,任憑趙依依怎麼拉著他,他都呆在原地,最後還是付行單手抱起他,棒球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全身蜷縮在付行的懷裏,用全身抗拒的方式表態自己不喜歡來到醫院。
他不知道的是,進入醫院,僅僅是一個開始。
醫生把它做了檢查,看到熟悉的醫生,棒球的情緒好了很多,很快,付行就帶著趙依依離開,醫生給棒球打了麻醉藥。
再次醒來,身體上的感覺是最直接的,棒球在醫院的看護室到處轉,想要找到一件東西,那個他逝去的事物。
“嗷嗚。”棒球仰長嘯著,看護室裏其他清醒的狗狗也跟著一起劍
這,付行上班,趙依依和棒球在家,前幾棒球還有一點悲贍情緒,好在過了幾棒球就有活蹦亂跳了。
付行到了公司,到了辦公室,緹娜看到付行,微微頷首,微笑地道“付總早。”
付行還是一貫的撲克臉,“楚依什麼時候來?”
“上午9點。”
“一杯咖啡,謝謝。”
在家的時候,付行很少喝咖啡,因為和趙依依在一起永遠都很精力充沛,但是到了這裏他還是下意識地想和一杯咖啡。
緹娜端著美式咖啡放下付行的桌子上。
付行抬腕看了一眼時間,“史蒂芬現在在公司嗎?”
“他在出差。”
“出差?”
緹娜向他明史蒂芬接了一個項目,據是跟一個度假村有關。
付行沒有聽過這個項目,但是他也沒多想,隻等著楚依來。
9點半。
付行已經處理好業務,看著時間,還是沒有楚依的影子,看來這位楚總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10點。
楚依穿著7公分的高跟鞋,黑色的修身西服,口袋。領口,袖口處分別繡上了上好的珍珠還有鑽石,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行走的發光體。她的氣場1米8,看的付行公司裏的職員的目光都跟隨著楚依的方向移動。
楚依身旁的沁榮也穿著價格不菲的衣服,楚依和沁榮一進辦公室,付行組的人就把緹娜拉了出來,詢問楚依的事情。
緹娜一邊解答著,一邊擔心這個楚依又是何方神聖。
楚依畫著精致的妝容,朱紅的唇色極富有攻擊性,她朱唇輕啟,“你就是付行吧?”
“是我。”付行敲著二郎腿,手隨意地放在大腿上。
“知道我來找你幹什麼嗎?”楚依盯著付行的臉。
付行攤手,“難道不是谘詢業務的嗎?對於楚總這樣的人,我自然願意交你這個朋友的,如果能合作,那是我的榮幸。”付行的話已經算給楚依一個台階,一個放低姿態的台階,可是楚依並不領情。
“朋友?抱歉,我們還沒有那麼熟悉。”楚依不依不饒地道。
“那好,楚總,你來是找我為了什麼?聽您在這裏的業務早就結束了。為了我還留在這裏?”
“哼。”楚依第一印象太過深刻,現在她覺得付行就像是一個卑鄙人,雖然他的長相和卑鄙人相差甚遠。
“你知道趙依依吧?”
“趙依依?”付行裝作不知情的人。
“別給我裝,就是跟你一起失蹤的人,你和她一起從飛機上跳下來,你回來了?那她呢?她去哪裏了?”
“這,我能先問你一個問題嗎?”
楚依沒有話,像是一隻獵豹一樣盯著付行,可是付行並不是一個忌憚於氣場的人,他緩緩道,“趙依依和楚總有什麼關係,根據航空公司提供的資料,趙依依隻是一個平凡的女孩子,是怎麼和楚總這種,出眾的女生認識的?”
楚依一臉關你屁事的表情,付行攤手,“好,我不問這個問題,那我問一下,你是為了誰,留在這裏?趙依依嗎?為了趙依依而放棄國內的坦帕而留在這裏?”
“你調查我!”楚依霍地站了起來,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在付行長得人模狗樣的情況下,自己仍然很討厭他的原因,因為在他的麵前,自己就像是一個沒有隱私的人,自己的心理活動,自己的心思,自己的過去,都在付行的手中,他就像是在打牌一樣,看著對方的表情,選擇最有利,最置敵的一張牌。
付行聳聳肩,“楚總,你先不要激動,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而且,我也沒有對您做過什麼不好的舉動把?我反而覺得是楚總你你對我的敵意很大!對不對,你叫沁榮對不對?”
付行突然提到了沁榮,視線也看向沁榮,沁榮的臉上泛起了難色,她尷尬地附和了一句,心裏祈禱千萬不要被楚依扣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