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
點了點頭,陳落斜挑起的眼角露出一抹難掩的柔美,這淡淡的風情讓秦謹原目光微怔。這是秦謹原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陳落,也許是懷了孕的緣故,整個人柔媚嬌柔的過分,一瞥一動都像是做出的風情一樣。但是這樣的風情偏生長了一張稚嫩的麵孔,柔媚和純情的兩相結合,看著就讓人從心底癢起來。
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個東西,秦謹原遞給陳落。
陳落翻看著手裏的東西,這是一枚和那枚金幣頗為相似的東西,隻是它是用鐵製作的,拿著比金幣沉一點,上麵的花紋也更加繁複一點,沒有任何的文字,看上去像是一種複古的東西。
“更……喜歡……這個……”抬起頭,陳落的手裏捏著這枚鐵幣,對著秦謹原露出一個笑容。
秦謹原收回看著陳落的目光,但是腦子裏麵還是存留著她那副巧笑倩兮的模樣。這般乖巧的陳落,讓他止不住的想把人揉進懷裏。
秦謹原這樣想著,也便這樣做了,而陳落看著麵前突然漆黑了一片,還沒反應過來,身子一輕,唇上便被覆上了一塊柔軟的東西,帶著久違的煙草味。
空無一人的走廊上,陳落感受到自己“砰砰砰”個不停的心髒,她的手緊緊的攥在秦謹原的身上。陳落的腳離了地,她掛在秦謹原的身上,身體的支撐點隻是秦謹原放在她臀部的那隻手。
淺嚐輒止的吻,秦謹原有些留戀,但是卻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陳落依舊被他摟在懷裏,腳著了地,但是卻軟的厲害,還是秦謹原一手托著才沒有狼狽的摔了下去。
常說女人是水做的,而此時的秦謹原終於也是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陳落的柔順,就像是那一汪清泉,沒有了阻塞,直直的湍流,任由著秦謹原揉捏成任何的形狀。
“走。”穩了穩自己的聲音,秦謹原的目光從陳落泛著紅潤水漬的唇上移開。
陳落亦步亦趨的跟在秦謹原的身後,她的步子很小,卻很細密,和秦謹原的大步不同,但是兩相結合,又是那樣的和諧。
突然,陳落的腳步一頓,她的手裏依舊緊緊的攥著那枚鐵幣,剛才那撩人心亂的一幕讓她兩頰緋紅,頗為可人。
“怎麼了?”轉過頭,秦謹原的語氣難得的帶上了幾分柔意。
“我……想……問問……我……哥哥……的……事情……”如果真的按秦謹原說的,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係,那麼到底是誰要害哥哥呢?她不相信哥哥會碰這種東西。而且,這也是她來這裏的真正目的。
秦謹原看著陳落沒有動,目光沉靜的在她堅定的臉上打量了一番,然後微抬起頭對著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兩人身後的阿岩道:“你去辦。”不知道昨日那個男人還有沒有剩下一點渣子。
阿岩一向是個沉悶性子,聽到秦謹原的話立馬便轉身辦事,而陳落轉頭看到身形高大卻又沉默寡言的阿岩,突的臉就爆紅了。
阿岩剛才如果一直的話,那自己和秦謹原剛剛的動作……雖然以前在車上秦謹原和陳落都是會做些親密的舉動,但是那是在和阿岩隔著擋板的時候,這樣席天幕地卻還是頭一遭。
看著那張就像是浸透了胭脂的臉,秦謹原的眸光一閃,拉過人就往前麵走。
走過走廊,人漸漸多了起來,卻都是一副行色匆匆麵目冷淡的樣子。他們對著秦謹原喊著“秦哥”,但是目光卻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陳落的身上。
陳落一路過來,頗為不自在,產生了一種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擺的感覺。好在房間就在眼前,陳落垂著眼簾,暗自慶幸著,卻猛然發現房間門口似乎站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這是一個讓人過目即忘的女人,她長的很普通,就是那種放進人群也不會被人注意一眼的人。
“潤清?”秦謹原的聲音很好聽,喊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陳落明顯的看到這個女人眼中一閃而過的光芒。這是女人看女人才會明顯的一種感覺。陳落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些發堵,她的手輕輕的握了一下秦謹原的手,然後收緊。
秦謹原沒有轉頭,但是卻感受到了陳落心裏的不安,他朝著那個叫潤清的女人說了一句話,便徑直打開門帶著陳落進了屋子。
陳落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潤清,安安靜靜的垂順模樣,站立在門邊,溫和無害。
察覺到陳落的目光,潤清微微抬頭,淺淡的雙眸裏帶著疏離,完全和她無害的氣質相悖。
“那是阿岩的妹妹。”摸了摸陳落的腦袋,秦謹原把人安置在椅子上,然後又將一大堆的吃食堆在了陳落的麵前,才關上門帶著潤清離開。
秦謹原一向是個心思彎折的人,他怎麼會看不出陳落的心思,更何況這個妮子臉上的表情就說明了一切。秦謹原承認,對於這樣的陳落,他的心裏是存在著喜悅的,由此,看著潤清的目光便不禁柔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