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白婉兒圓滑細膩的肩頭就裸露在外,她拚命地掙紮著,有些絕望。
顧南城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顧南城麼?不,她才認識了他一天,他大概,不會為了她,和自己的股東吵起來吧?
她想著。
可是,下一秒,胸前的衣服就被人一把撕開了,細膩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她驚慌失措,眼眶裏的淚水,順著從眼角落下。
章程冷笑著,想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顧南城才終於開了口。
“鬧夠了麼?”他問。
這話是對章程說的。
章程微微一怔,回過臉,不甘心地看著顧南城。
他卻有再度開了口,“還覺得,南國的臉沒被你丟幹淨麼?”
顧南城的話音低沉渾厚,陰鷙的眸光落在章程和白婉兒的身上,“作為南國的總裁,我覺得,臉都被你丟盡了!”
顧南城的話,完完全全是在斥責章程,卻沒有一絲一毫要幫白婉兒說話的意思。
章程頓了頓,起身,一把甩開了白婉兒,灰溜溜地準備逃走,顧南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無比狼狽而又委屈的白婉兒,隨後,脫下自己的外套丟在她的身上。
她看著他,淚眼婆娑。
卻聽到顧南城冰冷的四個字,“好自為之!”
說完這句話,他也完全沒有了參加宴會的心情,轉身就要往外走,白婉兒裹著他寬大的外套匆匆忙忙地追上來,“顧……顧先生……”
她委屈極了。
淚水,順著眼眶沒完沒了地往下落。
顧南城回眸,陰鷙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他頓了頓,問道,“很委屈?”
白婉兒微微一怔,先是要點頭,隨後又慌慌張張地搖頭,根本看不透她究竟在想什麼。
顧南城冷笑一聲,“委屈,就別再出現了,既然已經開始了新的工作,為什麼還要自取其辱呢?”
他問。
顧南城的話,讓白婉兒微微一怔,她沙啞著話音,“不,不是的,顧先生,我……我一點都不委屈……”
她擦幹了眼眶裏的淚水。
是麼?
顧南城看著她。
隨後,點了點頭,他看著她,“回去吧!”
他說。
顧南城的眼底,明顯已經多出了幾分倦怠,他的眸光好像要把她看穿了一樣,白婉兒不安地咽了咽口水,她問,“顧先生,您又去喝酒麼?”
這話,讓顧南城微微一怔。
他搖頭,“打車回去,別再出來了!”
他的話音低沉渾厚,那種難以言說的平靜,讓白婉兒搞不清楚情況,她努努嘴,最終還是頷首,看到顧南城從錢夾裏拿出了一疊紙幣,遞到她的麵前,她才突然覺得,其實,自己還是那樣的卑微。
顧南城和章程又有什麼區別呢?他隻是沒有要了她的身體,僅此而已吧?
她想著,含著淚,目送顧南城的背影遠去。
他的車,絕塵而去,甚至連停留都沒有。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正欲離開的時候,身後就傳來了一個聲音,“我當你多清高呢?原來,是給顧南城當了小蜜!”
是章程!
白婉兒微微一怔,她慌慌張張地回頭去看著章程,此時他也在看著自己,眸光像是要將她看穿了一般。
“章……章先生,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她慌慌張張地說。
章程笑了,那笑容裏帶著幾分嘲諷的味道,“你當誰的女人不好,偏偏就選中了顧南城?他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我可比你清楚多了!”
他冷冷地說。
聽著他的話音,白婉兒微微一怔,她精致的小臉上泛起幾分蒼白,章程看出來了,更多的是恐懼,“不勞您操心了!”
“嗬嗬……”章程笑,他帶著幾分醉意,聳了聳肩,繼續說,“婊子無情戲子無意這話,說的還真沒錯,不過,白婉兒,我保證,有一天,你會求著我幹你的!”
他的話,讓白婉兒覺得惡心,隱隱做嘔,匆忙招了一輛出租,這一次,章程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了,看著她遠去,麵上的嘲諷更濃了。
顧南城,且不說他究竟有沒有顧家的財產繼承權,他對蘇蘇的感情,絕不會允許他的世界裏再多出一個別的女人,況且,這個女人還和白羽長得有幾分神似,顧南城不傻,章程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他怎麼坑呢個看不穿?
他笑著,在黑夜當中,愈發的得意和猖狂了。
顧南城,你三番兩次壞我好事,接下來,我會不遺餘力地打擊你,直到你身敗名裂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