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大是誰?”
“司晨司二少。”
“司少?”畢佑劍嘴又抽了一下,司晨的大名在襄陽學府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畢佑劍再牛,也不敢駁了司晨的麵子。“不知司少找我何事?”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公子見了司少,自然就清楚了。”
畢佑劍雖然是一頭霧水,但還是跟著來人一起到字班的宿舍去見司晨。
字班的宿舍待遇就好的多了,兩人一個房間,原本和司晨分到一個房間的那個學生沒過兩就主動地離開了,所以司晨等於是一個人住了一個單間。畢佑劍進來的時候,司晨一個人正在那兒打坐練功。
看到有人進來,司晨睜開雙眼,微微一笑,道:“畢公子,請坐。”
在司晨麵前,畢佑劍可不敢托大,抱拳施禮恭聲道:“畢某見過司少,不知司少喚在下前來,有何吩咐?”
司晨輕笑一聲,道:“久聞畢公子之名,卻未得一晤,今有瑕,特備一壇美酒,與君共醉。”
畢佑劍看到桌子上已著擺好了四碟精致的涼菜,以及一壇仙人醉,他不禁暗暗地皺了一下眉,仙人醉可著實不便宜,就算是到酒坊去買,也得一百多兩銀子一壇。
畢佑劍可不傻,此前他們從未有過交集,今日司晨無緣無故地請他喝這樣的好酒,肯定是有原因的,宴無好宴,會無好會,不是司晨有求於他,就是別有目的,所以畢佑劍還是心生警惕。
“司少客氣了,這非節非慶的,喝酒就免了吧,如果司少有什麼事的話,隻管吩咐,在下定當盡心竭力。”
司晨嗬嗬一笑,道:“這喝酒非得挑日子不成?聽聞畢公子追唐姐未果,心情必然不佳,所以司某才略備薄酒,同是涯淪落人,一醉才能解千愁啊。”
畢佑劍疑惑地道:“司少何出此言,聽聞司少與林姐乃是佳配,情投意合,羨煞旁人了。”
司晨擺擺手,道:“一言難盡啊!”他親自斟了兩杯酒,舉杯道:“畢公子,我們俱是失意之人,來,我們滿飲此杯,一醉方休。”
畢佑劍滿肚子的疑惑,喝下這杯之後,乃道:“難道司少和林姐之間,也有人橫插一足不成?”
司晨滿臉盡是頹色,長歎一聲,道:“讓畢兄見笑了,起來,你我還真是難兄難弟,同病相憐呐。”
畢佑劍滿臉震驚,道:“什麼吃了熊心豹子膽,也敢和司少搶女人?”
也難怪畢佑劍吃驚,司晨論賦,論地位,論家世,論品貌,樣樣在襄陽學府都有撥尖的,敢和司晨來搶女人的人,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司晨一臉的落寞,歎息一聲道:“這個人畢兄也認識。”
“噢,那他究竟是何人?”畢佑劍奇道,
“葉楓。”
“是他,玄字班的那個廢材?!”畢佑劍驚愕地張大了嘴巴,一雙大眼瞪得溜圓,滿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