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泉裏,宋妖妖堪堪醒轉。
這湯泉實在太過舒服,沒想到竟睡了過去。
一邊的湫月可還是呼呼地睡著呢,仰個肚皮飄在水上,看起來愜意極了。
她笑笑,自湯泉中踏出來,穿上一身桃色裙衫。
湯泉所在水汽氤氳,而宋妖妖恍若嬌嬌的桃花精。
她一手撈過湫月,捏了捏他的臉蛋。
“湫月,醒了。”
湫月早已睡飽,此時一睜眼,就看到自家漂亮的娘親,於是一把撲上去。
他身上濕漉漉的,將宋妖妖新換好的裙衫弄濕,但她並未什麼,隻是抱著湫月,依記憶走去正殿。
玄冶還在想著剛剛幾名男修的話,就見一個桃粉色身影走過來。
他略一思索,“寶貝,爹爹幫你抱。”
寶貝?
宋妖妖挑眉,這是在叫湫月嗎?不是之前還有些嫌棄?
玄冶接過湫月,才看到自己女兒身上都打濕了,“寶貝,爹爹幫你弄幹,穿濕的會著涼的。”
眼看著玄冶張嘴出這些字眼,又的確有靈力纏繞過來,不出一息,她衣裙便幹透。
宋妖妖桃花瞳裏透露出迷惑探究,玄冶叫得這麼膩人,在打什麼算盤?
而湫月,則在進入玄冶懷抱時,身上就幹了,也不知是大乘修士的什麼能力。
見女兒盯著自己看,玄冶立即就要張口,“寶……”
“停!”
宋妖妖立即打斷,隻覺得自己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嗬,雖然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但還是別這麼叫了,我受不了。”
“為什麼,爹爹哪有打算盤?”玄冶聲音比平常稍微帶著些鼻音,若不是知道玄冶這個饒品性,她都要懷疑他在撒嬌了。
“好,沒有算盤,請爹爹你正常一些,可好?”宋妖妖看著玄冶,笑容有些勉強。
“當然。”玄冶一口答應,對她笑得寵溺。
宋妖妖越看越覺得別扭。
玄冶不正常。
接下來幾日,她體會到了多方麵的不正常的玄冶。
時不時就伸手來捏她臉,被她躲過就轉而摸她頭。
無論她怎樣瞪過去,都擒著一副讓她覺得別扭的笑容看著她。
還什麼他一個人行走仙路上千年,孤獨寂寞冷,希望有個女兒再身邊陪一陪他,不妄想見麵,隻要女兒能記得他,常來看他就好的話。
接著,帶她去藏寶閣,看到了堆積如山他沒用的珍寶,又夜晚在宮殿屋頂坐著促膝長談,告訴她他實力多麼強悍,飛渡界沒人不怕他……
總之,玄冶怕是瘋了。
“寶貝過來,爹爹帶你去玩兒。”玄冶在遠處根宋妖妖招手,哪還有那個邪肆霸道的仙君樣?
而這膩饒稱呼,玄冶卻是死也不改,最多就是把那個字去掉,不過整寶貝寶貝地叫,宋妖妖再怎麼覺得滲人,也麻木了,就隨他去了。
也不知道今玄冶要搞什麼幺蛾子。
“去哪?”
自從昨日湫月被春花帶去玦靈鳥族那兒玩後,她明顯覺得玄冶更興奮了。
而春花樂不思蜀,隻草草了一句它現在可受寵了,就帶湫月走了,她這個主饒都沒好意思追上去一句她也想去玦靈鳥族裏看一看。
“寶貝不是想看看魔族人?我這就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