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總最終還是答應了靳霄。
原因很簡單。
其一,他確實是缺錢,1.6億的豪宅賣出去,固然是能讓他鬆口氣,但並不代表他就沒有危險了。所以能多三千萬的現錢,對他來說還是很必要的。
其二,他如今也確實是沒有能力照顧那些家具,他是喜歡,但如今一片焦頭爛額,家具就放在同城的一間倉庫裏,雖然用油布包的好好的,但也依舊有可能會受傷。受了傷,家具就不值錢了,加上如今他也確實沒地方好好保存這些東西,索性不如賣出去,直接給自己省心了。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他還是想要交好靳霄。賣房子這個行為裏麵,本身就有一重借機交好富豪的心思,畢竟能買得起他房子的人,也肯定不會是窮人,如果能借此交個朋友,何樂而不為呢?
結果幾天前剛剛運走的家具,幾天後就又運回了原地。
靳霄暫時去不了臨安,就隻能找了當地的中介,雇了幾個打掃衛生的阿姨,把房子裏裏外外打掃一遍,同時雇傭了一個懂得如何保養紅木家具的人,長期為他保養那些家具。
……
參加同學聚會前,他還抽時間和家裏的幾個弟弟妹妹一起出去玩了一天。
作為家裏的老大,如今又有錢,所有的花銷自不用說都是他來掏的。
弟弟妹妹們,包括二叔家的兩個女兒,姑姑家的一個女兒,還有二嬸娘家的三個弟弟。
當然了,二嬸娘家的三個“弟弟”,和他半毛錢關係也沒有,那是二嬸兄妹的孩子,但因為二嬸娘家的那三個小子和二嬸家的兩個女兒平時走的很近,所以當靳霄帶著大妹二妹出來的時候,這三個男孩子也跟了出來。
靳霄其實和他們也挺熟的,因為曾經也見過不少次。
老大段鵬,老二段驍,老三鄭雲濤,他都比較熟悉,甚至初中的時候,二叔二嬸帶他們去幾百裏外一處禮佛聖地旅遊的時候,他們還一起相處過整整一周的時間。
靳霄帶著這幫小家夥,來到了步行街。
步行街也叫仿古街,是北雲市市中心最繁華的街道之一。
這條街以傳統古建築為底蘊,經過精心的翻修之後,成為了本市很有名氣的一個景點。
隻是很可惜,因為翻修得太過,很多古建築都失去了古舊的味道,過於新鮮,看上去一點沒有古建築的感覺。
不過這裏的商業氣候是很濃鬱的,兩側滿是各種商店,街邊也盡是地攤。
靳霄帶著幾個小家夥來這裏,給他們分別買了各種吃喝玩具,然後帶著他們在兩側的商店裏進進出出,選擇他們喜歡的東西。
選著選著,靳霄就不由得在一個文玩店裏停下了腳步。
所謂文玩,原本指的是文房四寶及其衍生出來的各種文房器玩。這些文具造型各異,雕琢精細,可用可賞,使之成為書房裏、書案上陳設的工藝美術品。
在我國傳統的文房用具裏,筆、墨、紙、硯是最基本的文房用具,明清以來文房用具有了更進一步的發展,出現了與“筆、墨、紙、硯”相配套的各種文具,主要有筆架、筆洗、墨床、硯滴、水呈、臂擱、鎮紙、印盒、印章等等。這些文具造型各異,雕琢精細,可用可賞,使之成為書房裏、書案上陳設的工藝美術品。所以又被人們稱作文玩。
文房四寶盡管創始很早,但一直發展到唐宋時代,即傳統書畫藝術趨向成熟完善和文人士大夫集團形成以後,它們才真正找到並且實現自己應有的地位和價值,成為文人學士乃至帝王官宦書齋案頭不可或缺的器用。文玩的一大特點是小巧。作為書桌案幾之玩用,一般大不盈尺,小不足寸,既可供設於案上,又可把玩於掌中,可遠觀,亦可近取。特別是有些賞玩擺件,往往是大塊的濃縮,大件的縮小,小中見大,芥納須彌,古玩界又有“小器大樣”之說。
現代意義上的文玩可以通俗的理解為帶有傳統文化氣息的賞玩件或手把件。一件好的文玩,必須是一種精神的“物化”承載,或大或小、或巧或拙,經由歲月的裹洗,與主人息息相通,涵養身性的同時,也彰顯主人的文化品位。文玩往往不獨立存在,而是經常結合於書畫、茗茶、品香等活動中,為生活添一分賞玩之趣。
文玩的一個特點是雅致。其材質、工藝往往體現文人學士之情趣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