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全身劇痛,但猶卷不是沒有受過這樣的痛,加上恨鹿香藥效已過,她用法力換了件衣服,烘幹自己,禦風飛校
回去該怎麼麵對?她殺了一個人,袖子裏還封印了一個,究竟該怎麼解釋?
這一路猶卷思緒淩亂,等到了府上,好巧不巧,正趕上妖皇帶了大量的兵士來抓人。
院子裏的下人跪了一地,士兵還沒進屋,妖皇正走到連城府的院子裏,也沒進屋,後麵就跟著青冥。
猶卷看到肅穆中帶著愜意的一張臉,心裏一個咯噔,原本她還抱著僥幸心理。
青冥膽子,她嚇唬嚇唬他,可能他就不敢了,誰料到他告狀告的那麼迅速。
也對,畢竟是親眼目睹了殺人現場的人,他先下手為強是一種保護自己的行為。
猶卷從空中緩慢飛下。
妖皇看到猶卷落在自己的對麵,一雙眼睛像冰一樣冷漠,她衝後方的禁衛軍看了一下,大喝,“給我把她扣起來!”
直接上來四個人高馬大的士兵,將她的手扳到後麵,粗暴的用鐐銬反扣猶卷的手。
猶卷不願意,不掙紮,因為狡辯的理由沒有想好。
妖皇冷笑著看著著一切,:“去地牢。”
青冥疑問的看著妖皇,不知道何意,明明是殺人案件,人也沒有死在連城府的地牢,為什麼要搜地牢?
猶卷色變,連配合被銬的手也掙紮起來,她被後麵的士兵按著胳膊,血色迅速流失,臉色蒼白,著急:“為什麼?”
妖皇冷笑一聲,像看一個笑話看著她,“猶卷,太醫你身上有紫葳散的氣味,你怎麼解釋?”
紫葳散是迷倒韓王的藥。
“你究竟做了什麼?你,韓王是不是在你的地牢下,你想取代他。充當密謀的主謀?”
她的眼神古怪尖利,帶著嗜血的味道,走近兩步,明黃的色調稱的身姿亭亭,她的眼睛裏住了一隻毒蠍,靠近猶卷的耳朵,在猶卷耳邊輕聲:“沒用的,你們誰也搶不走。”
猶卷聽的呼吸一窒,原來,妖皇這麼想她,等到待會,她看到地牢底下的韓王,她會更加這麼想自己。
她睜著眼睛看猶書,睜大眼睛看猶書。
妖皇懶的看她,輕飄飄的了一句:“帶她一起。”
完了,她究竟應該怎麼做,出實情韓王是死路一條。不實情自己是死路一條。
兩個士兵反扣猶卷肩膀,壓著她往前走,這仿佛是一條死路。
連城府當年是由猶書親自監工而成,所以她很清楚該往哪走,越是這樣越難受,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好像什麼都做錯了。
一行人走在地牢漆黑的路上,幾個士兵點燃火把,走在隊伍的最前麵。
滴答滴答,水流聲在此刻如此沉默。
恐怕是在劫難逃了,凡間是再也回不去了,或許猶書會一碗毒藥就送猶卷歸西了。
一行人此刻行走的聲音如此尖利,暗塵飛撲,這是一個讓人絕望的地牢。
很快就到牢房了,火的光不夠,牢門裏黑漆漆,看不到裏麵的東西。
妖皇冷眼看了後邊的幾個士兵,“愣著幹嘛?還不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