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猶卷照舊來找楊瑜,楊瑜卻和猶卷:“不去了,治療已經結束了,該的我都給武安了,她會慢慢明白的。”
突如起來的結束讓猶卷愣了愣,但想一想確實過了很久了。
是時候要出發去楚國了,她眸子暗了暗,心中有一些抗拒,卻不表露,“那這兩走?”
楊瑜點零頭。
黃昏的時候,都夢突然出現,楊瑜考慮到猶卷是個記仇的人,並沒有出去,但有些事情確實應該和都夢講清楚,於是他就在來福客棧裏請都夢吃飯。
法無外乎對不起,之前是我衝動了。
我和猶卷和好了。
我要走了,以後你和奶奶一起好好生活。
猶卷在門裏雖然惱火,但是沒有出麵,就躲在房間裏。
到底喜歡一個人沒有錯,她那是和楊瑜本來就不在一起,都夢沒什麼不正當的,反而是白白付出了一顆心,是個可憐的癡情人兒。
這件事來去,是楊瑜做錯了,是自己做錯了。心底是這麼想的,但一想起那楊瑜在酒樓給都夢夾菜,還送了都夢衣服,她心裏很來氣。
楊瑜聰明的吃完飯後,來猶卷的房裏溜達,以表自身清白。
猶卷不看他,趴在桌子上,手裏一卷兵書,氣短胸悶。
楊瑜站在書桌旁邊,一句話都沒。
猶卷看見楊瑜居然不來哄自己,心裏更生氣了,忍不住瞪圓了眼睛抬頭。
就看見楊瑜無措的站著看自己。
她愣了愣,生氣的出口被堵住了。
鬧事真理:氣勢不能輸。
猶卷強裝生氣,目光冷淡,將臉板起來,坐直了,一副審犯饒模樣:“我問你,你那送了都夢什麼樣的裙子?是不是粉色的?”
楊瑜一聽,唔……猶卷又算舊賬了,他有點理虧,乖乖的像認錯的朋友,低著頭地板,聲的:“嗯……”
猶卷一聽居然也是粉色,楊瑜上次送自己的就是粉色,難道自己都沒有什麼不同,這麼一想,她又重新生氣了,生氣了又不知道要怎樣解決。
罵楊瑜一頓?不想罵,特別毀氣質。打楊瑜一頓?又下不了手。
眼睛微微的就紅了,她失望的不看楊瑜,轉過了身子,麵對著自己的書桌了,縮著脖子的樣子就像一隻不麵對問題的鴕鳥。
楊瑜垂頭等了半,什麼都沒有等來,一抬眼,就看見猶卷自己坐好了,也不看自己,看背影就好像很可憐。
他猶豫了一下,在一片沉默聲裏,慢慢的走向了猶卷。
他從後麵圈住猶卷的兩隻手和肩膀下麵一點的身子,頭撒嬌一樣的放在猶卷的肩膀上,嘴唇靠在猶卷耳邊,靠在耳邊話,聲音比平時大,所以他將聲音壓的低低的:“不生氣了,好不好?”
猶卷不動,也不話。垂著眸生悶氣。
楊瑜見狀,頭往前伸了伸,香了一口猶卷軟綿綿的側臉。
唇邊的觸感輕柔,他都不想離開。所以就沒有離開,側臉貼著猶卷的側臉。
猶卷看到楊瑜示好,心裏好受了一點,調整了一下情緒,:“你以後不許給別的女子買粉色的衣服。”又頓了頓,“也不許給我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