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瑜和葉蒙剛剛的話沒有再繼續了,三個在一起,氣氛開始變得沉默了,隻是在喝酒,偶爾幾句。
終於,葉蒙喝醉了,猶卷喝酒貪杯,也有了些許醉意,就剩楊瑜,清醒的和什麼一樣。
楊瑜坐在背麵,猶卷葉蒙相向而坐。
葉蒙喝醉了之後,眼中一片茫然,一手彎曲在桌上,一手放再酒杯旁,他專心的看著酒杯裏的酒,也不話。
看了很久之後,他抬起了頭,視線裏猛的出現猶卷,他有些呆,看著猶卷也不話。
猶卷感受到有視線在盯著自己,歪著頭回看了回去,帶著些許的稚氣,她眼中清明,沒有多大的醉意,隻是第一次看到葉蒙喝醉了,心裏有些好奇而已。
葉蒙的眼睛浮起了一層薄紅,淡淡的,惹人心疼,他的麵部線條剛硬冷冽,眼神卻很脆弱。
猶卷問他:“你怎麼了?”
葉蒙突然:“你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麼當初要答應與我訂婚?”
葉蒙喝醉了,喝的很醉,忘記了時間地點人物,眼裏隻看到了猶卷。
隻要他還有一絲清明,他也不會問這樣的話,他總覺得男子漢縱然實際上不灑脫,但表麵上也要做到十成十的灑脫。
他一直都想問猶卷這個問題,為什麼?
為什麼當初要答應和自己訂婚,他是有過那些可笑的幻想的,盡管猶卷把這些幻想摧毀。
但他確實想問,他其實上次和猶卷一起散步就想問,但是一直沒有。
他一雙薄涼的眼睛,執著的盯著猶卷,要看進猶卷的眼睛裏,問一句。
他本來也有權利問。
“為什麼不喜歡我,還要答應訂婚?”
猶卷一下子窒息了,她就是提防著葉蒙漏了嘴,所以才在這裏陪著喝酒的。
她本來以為今晚能平和的過去,畢竟葉蒙心裏也沒有自己,隻要她阻攔楊瑜去刻意提什麼,楊瑜什麼都不會知道。
誰能想到葉蒙一開口就交磷。
她瞳孔緊張的收縮了,第一反應就是去看楊瑜。
兩人因為冷戰的關係,猶卷刻意坐的遠。
這廂抬頭去看楊瑜,空突然閃過一陣銀光,隨後一聲驚雷落地,猶卷被嚇的震了一下,隔著震蕩的燭光去看楊瑜,心裏又心虛又害怕。
這聲驚雷仿佛就落在了楊瑜的心裏,他不可置信的看向猶卷,就看到猶卷做賊心虛的嘴臉。
嗬,他還是低估猶卷了,他以為猶卷再怎麼沾花惹草,心裏還是有分寸,從沒有做過逾越的事,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才是這外麵的野草。
她居然和葉蒙有婚約,他簡直想笑了,她和葉蒙牽扯深到這種地步,她是怎麼做到的?葉蒙連吭都不吭一聲,還要替她遮掩她的醜校
他心裏厭惡極了,看向猶卷。
沒有什麼比愛人嫌棄的目光更傷饒,猶卷的心猶如被刀片生刮一樣疼,眼裏閃過了痛意。她想開口,但楊瑜此時泛著寒光的眼睛讓猶卷欲言又止。
葉蒙還在看著她,猶卷心裏知道楊瑜此時一定是對自己有誤會,她回轉了麵向楊瑜的身子,看向了葉蒙。
現在憤怒肯定席卷了楊瑜,他不會想聽自己講話,但她給葉蒙的話,楊瑜一定會豎直了耳朵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