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四章(1 / 2)

有人抓住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裏,他的聲音在黑夜裏傳來,低低的:“一點也不關心我?”

猶卷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不讓他碰。

但是司馬傅勁道很大,根本就不讓她走。

猶卷掙紮無果,倔強的看著司馬傅,一副再也不要和他說話的模樣。

司馬傅看進她的眼睛裏,他的眼眸是一池黑水,黑沉沉的。

他又開口了“前天看到司馬茂了,又被他挽留了?所以糾結了?打算後悔了?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所以我生個病就不重要了?”

他的聲音很低,語氣也很沉靜,但無端透著一股被拋棄的落魄。

猶卷眨了兩下眼睛,很想承認是這樣,氣死他。但想想,憑什麼要自己受到見異思遷的惡名。

她別過頭去,冷硬的說:“不是。”

司馬傅把聞言把臉湊了過來,俯身在猶卷的上方,額頭抵著猶卷的額頭。

他的眼睛更溫和了一點:“那是什麼?是我前天太凶了?”

猶卷抬眼看他,他前天凶了她,他走了以後,她都沒有去圍獵。

“前前天是不是我也太不好?”

“以後不這樣了。”

“我前天都去圍獵場了,是想陪你的,是你自己不想讓我陪的,還不來看我,這麼點事,這麼記仇嗎?我生病都生了兩天了。”

猶卷看到他這樣,又委屈,眼睛也紅了。

司馬傅本來也意識到這不是主要問題,都是在哄她,看到她眼淚都冒了出來。

就額頭離開了她,坐了起來,給她擦眼淚,他耐心的擦,指尖在滿是膠原蛋白的臉上遊離,他有點心猿意馬。

耐心的說:“怎麼了?”

猶卷不說話。

司馬傅說:“你不告訴我,我怎麼改?嗯?你這個壞蛋,生氣了也不說,就讓我一直猜。”

猶卷看他一直甜言蜜語的哄自己,就更加傷心了。

但是她哭的氣息不勻,什麼都說不出來,她張張口,喉嚨都是卡死的。

司馬傅把她從床上撈起來,放進了自己的懷抱,手環著她的身子。

猶卷夜裏睡覺頭發都散了下來,身上穿的也很齊整,是白色的中衣。

她被圈在司馬傅的懷裏之後,司馬傅用手拍她的後背,給她順氣。

拍了好一會,猶卷淚眼朦朧的看著他,控訴了起來:“你騙我。”

她一說,又要哭起來了。司馬傅疑問的看著她,說:“我怎麼騙你了?”

猶卷眼睛通紅的看著他:“你沒有拒絕施敏的婚事,你今天還見了施敏。”

她想起司馬傅和她說,你要是承認喜歡我,我就不和施敏來往了。

他說的話一點也不可信。

司馬傅聽完猶卷的控訴之後,怔了一下,說:“我今天見含夫人和施敏就是在婉拒婚事。”

他認真的看著猶卷,說:“這裏麵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所以才用的時間久了一點,但是已經在進行了,你是為了這件事才生氣的?”

猶卷認真的看著司馬傅,他好像沒有說謊,司馬傅把她攬進懷裏,抱緊了,摸著她的腦袋說:“所以是這樣才跟我生氣?”

猶卷哽咽著嗓子說:“嗯。”

他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說:“是不是錯怪我了?”

猶卷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