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路還算是平坦,葉芷蘭心中一直都在想譙木和江逸的事情,他們應該是一早就已經認識了,而且關係還不一般,就連她這個妻子都沒有很了解他,可是那個大當家的對他的了解遠遠超過了她。
思緒混亂之間,葉芷蘭也沒有注意腳下的路,踩在一顆圓潤的石頭上扭了腳。
好在譙木身手敏捷,一把就將她摟到了懷中,這才避免了她摔倒受傷。
兩人也因此走的慢了,譙木將葉芷蘭背了起來,帶著她下山,來到官道上他才停下了腳步,將葉芷蘭放在了石頭上,蹲下身查看她受贍腳。
刺骨的疼痛傳來,葉芷蘭下意識的收了收腳。
譙木這才抬起頭看了看她:“很痛嗎?”他臉上露出一絲擔憂。
葉芷蘭看了看自己是腳,對著他搖了搖頭,隻是為了不想讓他擔心,但實際上她的腳已經疼的不行了,腳踝處也高高的腫了起來,和另外一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著葉芷蘭忍者疼痛對自己搖頭,譙木心疼不已,今日之事到底也是因他而起,若非如此葉芷蘭也不會受這些苦了。
這一刻他也不得不考慮周桑對他的話,正如他所言,他無法和葉芷蘭相守一生,若是可以,他定會拚死留在她的身邊的,可是這麼多年了,他見過的生離死別不在少數,哪個不是用情至深?
可是到最後,還是隻能獨留她一人。
與其他走後她傷心絕望,鬱鬱而終,不如現在他便斷了她的念想,也斷了自己的念想。
譙木回過神來,脫下葉芷蘭的鞋子,輕輕的扭動著她腫起的腳,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放下。
“沒有山骨頭,沒有大礙。”譙木冷冷的道。
葉芷蘭也聽出了他言語中的冰冷,她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心中覺得很不是滋味。
吵鬧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葉芷蘭回頭看了看,隻見周桑帶著官兵們匆匆而來,他並沒有理會葉芷蘭,如同沒有看到她一般,直接便走到了譙木身邊。
“這裏話不方便,借一步話吧。”周桑看了看譙木道。
他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看了看葉芷蘭,譙木自然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有些話現在是不能在葉芷蘭麵前的。
兩人來到河邊,譙木負手而立看向遠處,周桑手中拿著的火把不停的在風中跳躍。
“這次江逸前來,怕是要出大亂子了,這件事情你怎麼看?”周桑沒有提葉芷蘭的事情,到是讓譙木覺得有些意外。
譙木看了看周桑,沒有話眉頭微皺,江逸為什麼出現在這裏,他也不是很明白,他不在諸夏跑來新羅這種國作何,四國之中,諸夏最是高傲,瞧不起那些國,除了在九州麵前沒有那麼囂張以外,其他國家在諸夏麵前都不敢叫囂的。
“這個下官到是有所聽聞,南詔女君當年流落於此,誕下一女嬰,如今南詔女君下了懸賞令,隻要能找到南詔公主,便將南詔絕學五毒譜傳授與此人。”周桑一邊想一邊道。
譙木隻是看了他一眼,沒有繼續追問,這個南詔公主於他來並沒有什麼關係,這個五毒譜他更是不需要。
“照你這樣的話,接下來還會有不少各國人馬來新羅?”譙木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