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上齊後,周桑也像那些客人一樣,有些驚訝,拿起紫薯粥看了看,說:“這就是你說的紫氣東來?”
葉芷蘭自信道:“對啊。”
周桑笑了笑,果然這種點子還隻有她能想的出來。
葉芷蘭坐下來,突然就變得嚴肅起來,周桑見她這樣,想必是有什麼話要說,讓她直接說就好。
“你跟我說實話,譙木他是去從軍了還是去幹嘛了?”葉芷蘭坐在對麵,眼睛盯著他,想從他的表情裏看出點什麼。
周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喝了一口紫薯粥說:“當然是去從軍了,之前和九州新羅交戰不是嗎?”
“那為何九州新羅的戰事已經停了,他還沒有回來。”葉芷蘭繼續問著。
周桑真的被問的答不出話來了,隻好說:“這...我怎麼知道,可能他有事情吧。”
葉芷蘭還是不死心的問:“前些天我已經見過他了,他還在宅子裏歇了一晚才走,他到底在幹什麼。”
周桑放下手裏的粥,做出一個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的表情,葉芷蘭見了,也沒在問了,喝完粥後,他就走了。
等出了店,周桑就回去給譙木寫了封信,信上的內容是葉芷蘭已經對他起疑心了,問他究竟在哪裏,在幹什麼。
信送出去不久後,就得到回複,上麵寫:“照顧好蘭兒,不要告訴她,等時機成熟我自己告訴她。”
周桑將信放進旁邊的香爐裏燒掉,心裏卻在想:“你要是再不回來,恐怕都跟別人跑咯,畢竟誰願意年紀輕輕守活寡啊!”
葉芷蘭在店裏發呆的時候還真是這麼想的,要是譙木不回來,自己就在找個人嫁了,到時候氣死他,可說歸說,對譙木的思念還是真的。
自從上次一別後,葉芷蘭就沒有了他的音訊,她很懷念自己和他在葉家村的日子,如果不是因為戰爭自己也不會和他分離,說不定還是會在洛河縣開著她的酒樓,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
四夕跑進來,又氣喘籲籲的說著話:“師娘,京和菜館....”
葉芷蘭回過神,讓她慢慢說,四夕坐下來,說:“京和菜館今天晚上也要搞什麼活動,說是為了感謝大家捧場。”
“哼!”對於這種人葉芷蘭真的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怎麼就這麼喜歡模仿別人,沒有一點特色呢!白瞎了那副好皮囊。
“那就看看他們想做什麼吧!”葉芷蘭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指。
到了晚上,活動如約舉行,吸引了很多人來參加,葉芷蘭站在店門口去看著這一切,心裏在想:“不過就是抄襲罷了,這要是擱現代,看自己不告他們。”
林曼姿從遠處走過來,不得不說,今天的她比平時更加漂亮,把頭發挽起,在旁邊簪了一朵小花,穿的更加清淡素雅,走過來時,姿態和步調簡直可以讓人移不開眼。
“葉姑娘想出的這個辦法,果然很好。”
葉芷蘭已經開始咬牙了,自己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竟然敢跑到正主麵前來說。
“是嗎?既然好用那你就多用用吧,等下次可就沒這麼好用了。”葉芷蘭說話帶刺,讓本來挺高興的林曼姿頓時像吃了一個蒼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