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要實現我的第二個願望,滿屋的紅燭,品著紅酒,和心愛的人小酌。”郭雨薇低聲說著,羞澀滿堂,極盡誘惑。
還有一半話郭雨薇沒說出口,讓心愛的人在紅燭中抱著自己到床上,完成每個女人一生中最為難忘的時刻。
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杯紅酒後,二人均感麵熱心跳,很快郭雨薇就不勝酒力的躺在了沈一凡的懷裏。
一個鄉下出生長大的農村孩子,和一個高高在上宛若公主一般的女孩,兩人如同夭塹般的身份差距,對結果沈一凡不敢預料。
良久,換郭雨薇講了,她用很輕快的語調,講的確實一個極其枯燥、煩悶、孤獨的童年。
如果在往日,沈一凡覺得自己肯定不會有勇氣聽下去,但是今天他聽的很認真。
經曆過情欲洗禮後的郭雨薇多了一絲嫵媚,女人味足了些,走路的姿勢和過去大大咧咧的樣子也頗為不同,由女孩到女人變化的不僅僅是少了那層膜,更多的是那份對這個男人的眷戀和照顧。
郭雨薇看著床上熟睡中的男人,幸福的笑了。
郭雨薇離開不久,沈一凡就醒了,抬手遮住透過玻璃射進來的陽光,伸了個懶腰,他愜意的舒展著身體,身邊已沒有了郭雨薇的影子。
桌子上的牛奶麵包已經放在了恰當的位置,一片片麵包上已經粘好果醬擺在小盤裏。
床前的牆上粘了一張便簽,一行俊秀的小字是這樣寫的:“親愛的,早餐已經備好!”落款隻有一個字:“薇!”
沈一凡心裏甜滋滋的,吃完早點讓司機來接了他,來到鄉政府,他有一個習慣,就是每天到單位之後,先要去衛生間一下。
鄉政府辦公樓的衛生間每個樓層一個,男女相鄰隔斷,對麵女廁的流水聲響起,聲音響的清澈而又長久。
“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通過聲音沈一凡判斷出了對麵“噓噓”的是婦聯主任寧冬雪,離婚女人憋得時間久了,勁頭足,馬力大,怪不得剛才響的那麼徹底!
沈一凡回到了辦公室,蘭花又來彙報工作了,不知道為何,最近蘭花找沈一凡的頻率特別頻繁。
“蘭主任,計生工作是立國之本,從上到下各級政府都非常重視,我聽說去年嶺南鄉偷生的人數很多,和你這個工作恐怕還是有些關係吧?”沈一凡覺得有必要給蘭花嫂上點眼藥水,敲打一下。
聽到這話蘭花嫂果然顯得有點驚慌失措,知道自己的表現令書記不滿了,連忙道:“沈書記,這個事情我已經調查過了,各村的檢查工作都很到位,但是有些企業是流動人口,所以我們監管不力,導致了偷生問題。”
他一本正經的道:“這個事情不是很好解決,把企業分派到各村,哪個村的企業出了問題,村長和婦女主任,馬上換人!”
沈一凡說完低頭整理文件,沒再抬頭看蘭花嫂一眼,他就要忍不住了,這裏是辦公室,還是大白天,再看下去,非要犯罪了不可。
蘭花嫂訕訕的站起,滿臉怨恨的看著沈一凡,一邊怪他不懂風情,一邊拽著短裙,氣嘟嘟的出了書記辦公室。
蘭花走了之後,沈一凡故意等了一會才起身向小會議室走去,一出門施菲菲就緊緊跟上,施菲菲是他的秘書,會議之類的時候就作為書記員。
沈一凡來到會議室,卻發現大家還都在聊天,心中很是氣惱,連起碼的尊重都沒有,這是蔑視自己年輕,還是懷疑自己的能力?
房門聲響起,一個蓬頭垢麵的年輕男子打著電話走了進來,這人叫周磊,據說是周小歐的遠房親戚。
沈一凡瞳孔一收,拿出手機撥通了人事科趙主任的電話,沉聲緩緩的道:“趙主任,把統戰部周磊的人事檔案調到鄉林業管理處,負責山林看護工作!”說完以一個優雅的姿勢把電話放進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