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下狠手(1 / 2)

在車子上高速之前,李澤文讓司機把車停下,下車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最後指著樹林中的一條小道說:“順著這條路穿過去!”

汽車沿著林間的狹窄小道緩緩而行,穿過樹林又前行了半個鍾頭來到一個小村莊,憑著模糊的記憶李澤文來到村東頭的一所破敗的學校,學校內雜草縱生,滿眼的荒蕪,一看就知早已廢棄。

看到裏麵的一個小院內冒著濃煙,李澤文緊走幾步推開大門,滾滾濃煙衝出大門將李澤文擋在門外,一個趔趄摔倒在地,秘書趕緊上前扶起李澤文。

“快,快進去看看還有人嗎?”李澤文氣喘籲籲的吩咐那兩個寸步不離的壯漢。

二人脫下襯衣纏住口鼻衝了進去,時間不長就抱出一位穿著樸素的女子出來,看到這位長得頗有姿色的五十歲左右的女人,李澤文滿眼淚水的道:“阿蓮,你這又是何必哪?”

當女人醒來時已經躺在了嶺南鄉醫院的單間病房裏,女人很享受的躺在男人的懷中不願睜眼,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肌肉,一切都是自己夢中的樣子,這已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夢了。

看著女人的眉毛微翕,李澤文撫摸著女人的脊背道:“阿蓮,你醒了!”

女人猛地睜開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這個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心情激動又暈了過去,李澤文捧著女人的臉龐沉聲道:“阿蓮,是我負了你一生,你何必拿我的錯誤來折磨你自己?你怎麼就這麼傻?”

幾分鍾後女人就再次醒來,淚水順著臉龐流下,想起這麼多年的苦楚,女人雙拳緊握捶打著李澤文胸膛。

“阿蓮,女兒哪?”看女人的心情漸漸趨於平靜,李澤文出言問道。

“哎!”女人一聲長歎繼續道:“一年前,一個無賴半夜經常來騷擾我,後來我沒留心被他闖進家門……”說到這裏女人再次泣不成聲。

“她半年多沒回家了!”說到這裏女人的神色黯然。

李澤文摟著不斷顫栗的女人,滿心愧疚的道:“阿蓮,跟我回省城吧!”

“不,我是個不祥的女人,我不能再作孽了,當年要不是因為女兒重病沒錢醫治差點喪命,我也不會給你打電話,李燁媽媽就不會含恨離去,我是一個罪孽深重的女人!”說著女人的淚水再次流了下來。

李澤文滿心的感慨,二人就這麼相依相偎。

女人叫胡雪蓮,和李澤文在部隊認識,二人一見鍾情,但是由於家族的逼迫,李澤文不得不拋下妻女和李燁的母親結婚。

第二天一早李澤文留下一筆錢,來不及多做安排便匆匆離開嶺南鄉,汽車沿著高速向省城飛馳。

李澤文走後,沈一凡的辦公室也忙碌起來,電話也多了起來,沈一凡不禁感慨,李澤文的做法固然給自己帶來享用不盡資源,但同時也把自己推到了風頭浪尖,風頭太盛必然會被人嫉恨。

下午一下班就回到政府宿舍,疲倦的身體躺在沙發上再也不願起來,這麼大的房子,孤零零的一個人,該結婚了?

想想李澤文的話,沈一凡覺得結婚還很漫長,要不先找個保姆吧?為家裏增添一絲人氣。

正想著讓司機老錢幫著打聽找什麼樣的保姆時,他的電話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通後原來是李建華的妻子徐若然。

徐若然說已到了自己門外,沈一凡連忙開門,隻見一個四十多歲少婦穿著一身的居家服站在自己門口,沈一凡沒想到李建華這麼大的年齡還有這麼一個嬌妻。

徐若然頭發隨便的披在乳白的披肩上,典型的波浪湧發型。

她皮膚白,麵色嬌好,還戴著一副眼鏡,既有火熱般的激情,又有古典般的風騷氣質,徐若然穿成這樣來串門含義很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