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係統光幕,見藍色字符並無變化,荊子棘搖了搖頭,知道光靠他自己猜想得到的結論大概是沒用,係統不認。必須有確切證據真正了解真相,才算是任務完成。
“算了,也不知道其中這任務其中到底有什麼隱情,也許有危險也不定,還是先成就術士再,這任務先放一放。”想到這,荊子棘走進盥洗室清洗玉佩上的血漬,再將其收好,然後脫去衣物,進了盥洗室。
一陣水流聲之後,荊子棘披著睡衣走了出來,坐到椅子上閉目養神,為稍後的修習術法做著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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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門港津門司,深夜。
咚咚咚。
敲門聲驚醒了睡的正香的港長孫長勝,驚醒的他惱怒的喊道:“誰啊!”
“老爺,巡捕局的治安司司長孫國平大人來了,有十萬火急的事兒,在下麵等著您呢。”
門外傳來他熟悉的男性聲音,這是他孫家的家生子兼管家的孫全。
“知道了!我這就下去。”
門外這管家孫全跟了他幾十年,乃是親信,而且有正兒八經的理由,他立刻壓住情緒,起床穿好衣服。
“老爺?怎麼了?”孫長勝的夫人睡眼朦朧的問著自家夫君。
“有些公事,你繼續睡。”
安撫完床上的妻子,孫長勝出了臥室,見門外走廊燈也沒開,一片黑暗中隻有管家孫全手裏提著一盞昏黃的煤油燈散發著些許光明,他低聲問道:“國平呢?他來,沒人知道吧?”
麵目忠厚前額無發紮著狼尾的孫全低聲回道:
“老爺,孫大人在樓下候著呢,他走的是側門,看門的都是我們家幾代的家生子,都是親信,進來的時候也走的道,絕對沒人看見。”
“那就好。”
孫長勝滿意的點點頭,吩咐道:“帶路,聲點。”
“是,大人。”孫全低眉順眼的道。
一路無話,孫全攙著孫長勝憑著這盞煤油燈的一點光亮在一片黑暗中下了樓,走到角落處,見到一個身著黑色大衣的年輕人在黑暗中等候著。
“叔父,我在這。”
巡捕局治安司司長孫國平低聲問候道。
“嗯,怎麼樣,那丁遠山在巡捕局有什麼動靜?”
孫長勝低聲問道。
“那局長鄭複禮和那巡術司的丁遠山勾搭上了,還有巡捕局海外司的捕司王友善疑似也投奔丁遠山了。”
青年捕司低聲道,然後將自己在巡捕局的所搜集的情報一一彙報上去。
“嗬,好個鄭複禮,好個王友善,本官還是四品知府呢,這兩個狗東西就急著投靠那丁遠山……可恨!可恨!”
孫長勝命令丁遠山去巡捕局協助追捕那四人,本就存著引蛇出洞看看哪些人心懷二心的主意,但此時聽完,心情還是不免激蕩,立刻眼睛一瞪喘著粗氣恨恨著。
“還有,叔父,昨日那丁遠山已經把白木那三個密探抓住了,今夜去抓最後一個張正,現在巡捕局上上下下都很佩服他。”
孫國平想到這兩日所見,眼中閃過一絲怒火,皺著眉頭繼續道:
“而且他們甚至不怎麼掩飾,明目張膽的私下勾結。”
孫長勝隻是冷笑:“嗬,早有預料。由得他去,爬到多高摔的多狠,區區一個有點法術的術士,他那點心思本官早看出來了,他那點微末伎倆憑什麼和本官幾十年官場練出來的本事抗衡!且看他日後的下場!國平,你且回去,再有異動,立刻和我通報!”
“是!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