滯悶的車廂內,簡寧想掙紮也掙紮不出來,手腳已經被冷梟宸捆住,隻能任由身上最後一縷布料被他扯掉。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向我認錯。”
簡寧死咬著嘴唇,將臉往一邊偏去。
她死也不會像他低頭,大不了就是被他折磨一次,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就當是被狗咬了!
這樣想著,她也不再掙紮,完全就當冷梟宸是一個欲求不滿的被下半身控製的生物。
可她忘了,冷梟宸是個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人。
在她毫無防備之際,他的力道好似要將她捏碎一般。
身體越疼,簡寧就越發的咬緊下唇,無論如何都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求我!”
突然被冷梟宸架到半空中,簡寧一直隱忍的聲音在這一刻全都碎了出來。
“我再說一遍,求我!”冷梟宸的耐心似乎已經達到極限。
細密的汗珠從簡寧額頭上冒出,她的呼吸都好似被人奪了去,身子不由自主的晃動著。
簡寧一直到昏厥過去,都不曾開口說過一個字。
倔強如她,始終不肯向他屈服。
看著懷裏昏過去的女人,冷梟宸一拳打在椅背上,咬牙道:“該死的女人,你一定會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齊子軒就站在離車子不遠的地方,他隱在黑暗中,看著車子的震動。
他怎麼會想象不到車裏麵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根本沒有勇氣上前。
直到一個小時後,車子才安靜下來。
他親眼看著這一切,十指握緊,對冷梟宸的恨意,自這一夜之後,變得更加膨脹。
從宴會回來,簡寧就被冷梟宸囚禁在別墅裏。
冷梟宸很忙,白天很少在家,直到很晚才會回來。沒有冷梟宸的時間,簡寧覺得無比輕鬆。
雖然還是在壓抑的宅子裏,但她總能有一點自己的空間。
吃完早餐,簡寧獨自抱著畫板在花園裏的長椅上坐下。
好幾天沒有做設計,她有許多的靈感想要畫出來。
她學了四年的設計,又在公司工作了一年。設計與她,就好像空氣與她一樣。
她在白紙上勾勒出一個大概的形狀來,畫著畫著,竟然勾勒出一件鉛色的禮服來。
這一件她之前在某雜誌上看見的,署名一直是她敬仰的L先生。
沒想到,她竟然還記得起來。之前她特意研究了這件設計的每一個細節,不得不說,L先生總能把一切設計的恰到好處。
她專心致誌的填補著空白的地方,沒有注意到香樟樹後麵站著的人影。
冷梟宸早上去了一趟公司,不知怎的,突然想見到她。於是就推掉手邊的工作趕了回來。沒想到竟看見這樣的一幕。
他見過她哭,見過她惱,也見過她憤恨。但還是頭一次見她嘴角勾著笑,認真的完成手裏的佳作。
這模樣,平添了幾分靜謐。
冷梟宸不得不承認,簡寧和簡安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雖然他們是姐妹,可是簡寧確實一個張揚跋扈,總與他爭鋒相對的女人。
他不禁好奇,這女人到底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一麵,還有她到底在畫什麼東西。
簡寧坐在太陽光下,突然一道影子立了下來,將她麵前的陽光都遮了個幹淨。
她未抬頭,蹙起眉頭道:“讓開,你擋住我的陽光了。”
見影子還是一動不動,她就有些不高興了。將畫筆擱置,一臉埋怨的看向影子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