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她還被懷疑了。
現在要怎麼辦?
該死。
夏行可不管是不是冤枉,一把提過侍者的衣領,扔給一邊的保鏢。
拍了拍手,笑眯眯的看著咬著唇驚慌失措的於清心,“於姐,哦,不對,應該是白少夫人,是要自己走呢,還是...”
“我...”
“夏助理,夏助理,都是白某沒有約束好下麵人,我馬上去查,一定給宮爺一個滿意的答複。”
白書傑胸口震痛,又沒法不出麵。
要是眼睜睜看著宮瑾毅把人帶走,那他們白家以後就真的沒臉再在市立足了。
夏行遺憾的歎氣,“白總,不是我不給您這個麵子,實在是您家這些人太不安分了。”
“我們夫人本身就體弱,來參加白少的訂婚宴也算是給足了裏子,可您看看。”
“這一次兩次都在針對夫人,傷的是我們夫人,打的卻是我們宮爺的臉啊。”
白書傑/賓客:“...”明明打的是白家的臉。
於清心嘔的差點一口血吐出來,見過胡言亂語的,沒見過這麼顛倒黑白的。
夏行懶得在廢話,正想直接粗暴一點的時候,一道虛弱的聲音傳來。
“別,今是延晨哥大喜的日子,我的身體我知道,老毛病而已,跟別人無關。”
忘憂這次睡的很短,以至於意識並沒有跟著沉睡,剛剛發生的事情她都知道。
要真把女主帶走了,這後麵的戲就沒法演了。
撒嬌的拉了拉宮瑾毅的領帶,軟軟糯糯的繼續:“阿毅,你知道的,我沒事的,不要生氣好不好。”
她還想看男女主互相虐戀情深呢。
宮瑾毅真是拿忘憂一點辦法都沒有,明明氣的要死,很想把這人關起來。
可又狠不下心來拒絕她的要求,更是舍不得看她難過。
他嚴重懷疑自己有病,還病的不輕。
“好不好嘛。”忘憂嘟著嘴,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宮瑾毅還能什麼?
當然是:“好。”了。
忘憂立刻綻放出開心的笑了,清亮的眸子眼波流轉,格外耀眼。
一時間,許多人都看癡了。
妖精,專門為禍世間的妖精。
白延晨按住劇烈跳動的心髒,腳步不受控製的想要上前,被眼疾速度快的夏行擋住。
笑話,讓情敵近身了,BSS還不拆了他啊。
“既然夫人心善,那就請白總盡快給我們一個答案,這個侍者我們就先帶走了。”
“饒了我,不是我,我是冤枉的,是有人讓我這麼做的,不是我。”
看著越來越近的門,侍者害怕的大聲求饒,眼睛時不時的看向於清心的方向。
“等等。”忘憂眯起眼,從宮瑾毅懷中下來,走到侍者麵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危險道:“這麼,你是故意的咯。”
見對方害怕的牙齒打顫,唇角緩緩勾起。
“既如此,那我給你兩條路,一,把對我做的事情對讓你這麼做的人做一次;二...”
笑容擴大,緩緩靠近她耳邊,“我對你做一遍,我可是知道那裏麵有強烈春藥,還是濃縮的呢。”
侍者瞳孔猛縮,恐懼的完全來不及思考,連忙大吼:“我選一,我選一。”
完就掙脫忘憂的手,跑到桌邊端起一杯雞尾酒朝著於清心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