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三人對峙之中,忽有大笑傳來,一個聲音道:
“太虛宗和神拳門的人,竟然想在玉京城裏麵,欺負朝廷郡王?”
“你們這個做法,未免太不把朝廷放在眼裏!”
隨著聲音,一個人影,逐漸顯露出來。
“紀文海!”冷冷地盯著來人,魏存仁吐出了他的名字,道:“你們神捕司的人,是想要插手此事嗎?”
哈哈一笑,紀文海先是拜見陸勝,又向魏存仁道:“不敢插手你們太虛宗的事,隻是玉京城中,由不得你們撒野。”
“若是魏長老執意動手的話,可別怪神捕司不客氣!”
按照神捕司的慣例,其它勢力的武宗進京後,都會有人跟隨。也因為此,在聽到魏存仁和陳凱旋前往陸勝府邸後,作為神捕司統領之一的紀文海,很快趕了過來。
有了他這個武宗,再加上已經登上榜的陸勝,足以壓製魏存仁和陳凱旋。
“哼!”冷哼一聲,魏存仁道:“捉拿仇君的事,我已向神捕司行文。”
“難道,你們神捕司,想插手太虛宗的事?”
“不敢!不敢!”打了個哈哈,紀文海道:“不過,你們若是想強入郡王府,神捕司卻必須管一管。”
“太虛宗的人,在我們玉京城中,可沒搜查權力!”
“搜查權力?你們神捕司會有吧?要不要讓你們搜查下,直接告訴我們!”估量了一下實力,魏存仁道。
對他來,馮從雲雖然是得意弟子,以後極可能成為武宗的人。但如今既然已經死了,就必須考慮得失。
顯然,為了一個已經死去的弟子,和晉陽王、神捕司鬧翻,對於魏存仁來,是一件不太劃算的事。
隻要有台階下,魏存仁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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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看晉陽王的意思!”
聽到這話,紀文海已猜出魏存仁的打算,向陸勝道:“晉陽王,太虛宗的魏長老,懷疑他追捕的人藏到了你府裏。”
“您看,是不是讓神捕司搜一下,證明您的清白!”
“證明清白!”聽出了紀文海的潛台詞,陸勝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就由紀統領搜查一下吧!”
“免得到了後麵,有些人還會找麻煩!”
著,便請紀文海入內,把魏存仁和陳凱旋晾在外麵。
“魏長老,這兩人分明是串通一氣,難道就這樣放過去?”見到兩人離去,陳凱旋焦急道。
他本以為魏存仁損失了才弟子後,一定會極為心急。誰想臨到頭來,這人卻突然退縮,放棄追趕進去。
這種做法,著實讓陳凱旋想不通,心中還有埋怨。
“慌什麼!”似乎是有些掛不住,魏存仁怒喝一聲,道:“紀文海既然來了,想必帶來了大景朝廷的旨意。”
“陸勝不過是一郡王,即使和仇君他們有私誼,也不可能在接到命令後,繼續包庇三人。”
“我們隻要等著,那三個人,一定會從這府裏走出去!”
著,魏存仁向陳凱旋道:“你去後門守著,我在前麵看著。這次,我們就在那晉陽王麵前,一舉擒下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