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她上輩子沒有腦子的性子,真的就是藍氏教出來的。
而此時藍氏還是那樣的一幅虛偽的模樣,一眼雙眼也是胡亂的飄呼著,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她上輩子還是信了,她把他們當成親人,可是他們卻是她當成了白癡,他們一直都是利用著她,從來都沒有一絲對於親人的喜歡。
他們不心疼她從小便沒有了娘,他們也不心疼她沒有了爹,他們更不心疼她有了大哥,也是沒有心疼她沒有了家。
他們更從來沒有為她說一名話,為她出過一次頭,這就是他們嘴裏的,我們才是真正的親人,可是這些所謂的親人,隻是嘴巴說的好聽,但是他們做出來的事民,卻是令人惡心。
藍氏見沈定山父女不太理人,連忙的拉過了站在一邊的婁紫茵,再是笑著。
“清辭啊,你看,這是你的姐姐,以後就讓姐姐陪著你好嗎?”
“爹爹,阿凝困了,”沈清辭揉揉眼睛,就要睡覺了,尤其是聽著發某個女人讓她討厭的嗓音,她何止想睡,她還是要踢人。
“好,爹爹帶你去睡覺啊,”沈定山抱著女兒,大步的就走了出去,卻是將婁氏母女丟在了裏麵。
沈定山向來都是以女兒為主的,隻要有女兒在,那麼他的心裏眼裏也就隻有女兒了,至於其它的人,那是誰啊?
沈清辭這一覺睡的不是很好,睡夢中前世的那些事情,一幕一幕的不時的出現在她的腦子裏麵,那些曾今受過的苦,那些斷指斷腕之,還有被亂打死之時的疼痛,她全部都是記著,包括那時的疼,那時的痛,那時的撕心,那時的裂肺。
“姐兒今天睡的不是太好?”
何嬤嬤擔心的摸摸沈清辭的額頭,這麼久以來,她睡的最不好的就是今天了,這是怎麼了?
是不是哪裏不開心了,還是說,因為婁氏母女來了,所以她的姐兒,想娘了?
“清辭,清辭……”外麵突是傳來了一道聲音,何嬤嬤站了起來,也是轉問著一邊的奶嬤嬤,“這是誰在大喊,是誰在外麵的?”
“是姐兒的娘家的姨母的。”
奶嬤嬤連忙回道,這也是她聽府裏的其它人說的,衛國公府的人口簡單,就隻這麼四個主子,平日裏麵也是沒有過多親戚,當然過來看望沈清辭的也是少之又少。
可以說,這婁氏的母女還是婁家那邊第一次來的人呢?
當然這也是衛國府裏麵少有的客人。
“她算是什麼姨母?”何嬤嬤呸了一聲,“我們老爺和他們家可是沒有關係,這關係可是比咱國公爺和那個沈家遠的,最少沈家那些人也算是沈家人的血脈,可是那些婁家人不過就是太爺老的養子,還真的以為姓了婁,就成了婁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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