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的一聲,沈清容先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看起來,阿凝也是真的小,小的還不知道,那是姨母,而不是什麼一畝田。
“就是那個一畝田說的,”沈清辭氣呼呼的,一張小臉再是鼓了起來,“她說,隻有她對我最好,哥哥姐姐都是壞的,都是要將阿凝丟了,不要阿凝,然後把爹爹搶走。”
“還有那個婁紫茵說哥哥長的太傻,她不過就是對你笑了一下,你還臉紅呢,她說你的真醜的比大黃都是不如。”
“對了,大黃是他們家裏養著一條狗,”
她使勁的給婁紫茵的臉抹著黑,抹的越黑越好,婁紫茵那個女人,也不知道用了手段,讓大哥一直傾心於她,都是到了二十好幾了,一直都是未娶妻,還就是為了她,可是她呢,吃鍋望盆,得隴望蜀,誰知道發跟黃東安狼狽不堪了多久,還將他們都蒙懵在鼓裏。
這一輩子,他大哥要還是對那個女人生出情意的話,她就讓爹爹把大哥丟到了邊疆去,讓他一輩子也別回來,對那種女人有情,還不如對一個男人訴衷腸。
養條大黃,都是要養個婁紫茵好。
最起碼大黃還可看門護院,可是婁紫茵,隻會花言巧語,花心吝嗇,還有,花銀子。
沈文浩聽的額頭上麵的青筋都是爆了起來,本來他這一回府,意外的見到了一個紅衣的小少女,那時她的就站在花叢中,手中也是托著一束花,如同精靈般的笑著,溫柔似水,也是似水柔情,少年的第一次心動就送了出去,當然也是心心相念的,甚至這幾日都是有些茶飯不思的,當然現在隻要一回府,除了找妹妹之外,就是想要見到那名小少女,當然也是知道了,她就沈清辭的姨母的女兒,也是沈清辭的堂姐。
隻是沒有想到,在他心裏如同仙子一般的小少女,竟然會有著如此惡毒的性子,不但調頻為著他與妹妹的關係,還將說他成了一條狗。
妹妹可忍,當哥的絕對不能忍。
沈文浩也是心高氣傲之人,雖然是庶子,可是自小卻是沈定山唯一的兒子,而且也是被婁雪飛當成親兒子一股養,哪怕是被趕出沈家的那幾年間,他也是沒有吃過什麼苦,等到回到了沈家,沒有多久,就被記在母親名下,成為了嫡子,現在又是衛國公府的世子,身份的轉變,多少的也都是令他的性子傲氣了一些,雖然說他比起一般的勳貴子弟而言,包容力可能還要好上一些,畢竟他也算是吃過了苦,就是吃過苦的多了,當然更是在自己父親的棍棒下麵長大的,但是這樣惡毒的形容。
還是讓少年的驕傲幾乎都是碎成了一地,當然也是可以看成他生憑第一次的被羞辱,而這樣的羞辱,也是他一生無法忘記。
這不僅僅隻是羞辱,而且還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沈文浩用力的拍了一桌子,也是大吼一聲七豈有此理,氣呼呼就走了,當然就連路過他腳邊的石頭,也是被他狠狠的踢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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