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花了。
這些東西。
二十萬兩?
天啊,他將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麵,都是感覺自己的要暈了。
“阿凝!”沈定山走了過來,剛是要給女兒說教,結果他的女兒,卻是晃了晃自己的一隻小白腳丫子。
“爹爹,阿凝鞋子掉了。”
沈定山將眼睛一瞪大,接著隻能認命從地上撿起了一隻小鞋子,套在了女兒的小腳上麵。
“爹爹不氣,”她抱了抱沈定山的胳膊。
“姐姐要同其它姑娘一起去看花花,看草草,不能穿的太寒酸的,不然丟爹爹的人,所以阿凝買了好多,以後給姐姐用,恩……”她再是想了想,“阿凝從姐姐的嫁妝銀子裏麵扣,爹爹的軍費一分不少,”她說過了,一年要給沈定山一百萬兩做為軍費用的,其餘的都是要給沈清容留著做嫁妝的。
沈定山捏捏女兒的小臉,氣的真的想要揍孩子,可是偏生的就是拿這個小丫頭沒折,更是下不去這個手.
“爹爹不是不讓你花銀子,可是要給爹爹說知道嗎?”
銀子是女兒自己賺的,她想怎麼花都成,可是哪能像她這樣,一下就要花去幾十萬兩的,要知道,像是他們如此的人家,二十幾萬兩,可能都是要花上了十幾年了。
他的女兒,一天就給花完了。
真的,這個小敗家女。
“父親…我……”
沈清容現在真是羞愧無比,她也沒有想到會是如此,都是為了她……
“好了,”沈定山打斷了沈清容的話,“她將你母親的嫁妝捐出去了,現在幫你賺回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是我的衛國公府的嫡長女,以後斷是不能為讓人看低了去。”
是的,父親,女兒知道了。
沈清容的眼裏突是一酸,差一些就掉出了眼淚,可是她卻是忍住了,她知道父親是不準備收回這些頭麵,而都是給了她。
父親明明心疼這二十萬兩的銀子,可是卻還是不聲不喻的都給了她,就是為了讓她可以撐起麵子,以後不至在別人的麵前低了一頭,再是受別人的羞辱。
沈清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也是讓丫頭和婆子出去,就隻是想要一個人好好的靜上一下。
她抱起了枕頭,也是將自己的臉埋在了裏麵,結果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了出來,她這才是想起昨天晚上的小俊王過來找她的事情,好像也是塞給了她一樣一東西,說是他自己攢的,以後還會給她,她的嫁妝不用擔心,還有他呢。
她拿過了被她揉成了一團的東西,打開一看,卻是感覺自己的眼睛猛然再是一燙,也是燙到了她的手背。
這是一張銀票,一張五萬兩的銀票。
她想起他說這些話的不安還有緊張,再是想起年幼時,他給她披的那一件衣服,這一幕一幕,怎生的,令她的心如此的疼痛。
她沈清容何得何能,能得這麼多人的愛護,就連最小的妹妹都是將一切給她打點好了,根本就沒有想過,其實,她隻是她的庶姐。
“姑娘,三姑娘來了。”
外麵聽冬對著裏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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