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你最近怎麼了?”
沈清容摸摸妹妹的小臉,“怎麼臉色如此的差?”
沈清辭疲憊的抬起眼皮,她很困,她想睡覺,她最近為了製香,都是不知戳了自己幾回了,都是要將自己的手指給戳的千瘡百孔了,雖然說,一滴血並不多,可問題是,她每天要是紮上幾十回,這樣的紮下去,她真是受不了,所以一品香不過就是連開了半月,可是沈清辭卻已經感覺自己的有些氣血虧了。
“姐姐,我累。”
沈清容抱住了沈清容,聞著姐姐身上好聞的冷梅花香味兒,眼皮也是沉了起來,她還想要醒來,可是卻是困的無法動一下,就連睜眼皮的力氣也都是沒有了。
“累了就睡吧。”
沈清容十分心疼妹妹,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她製香都是要瘋了,幾乎都是不眠不休的。
“嬤嬤,你將府醫找來。”
沈清容就是感覺妹妹不是太對勁。她以往的精神向來好,而且也沒有說睡便睡著了,而且氣色也是比從前差了不少,她妹妹向來都是小臉紅潤的,這莫不是真的累病了。
不久之後,府醫過來了,可是一切脈,這眉頭都是要擰在一起了。
“三姑娘的氣血怎會如引虧虛的?”
他連忙的拉過了沈清辭的小手,卻是發現她的十指上麵幾乎都是針眼。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的紮成了這樣?”
“姐兒最近沒有動針線啊,”何嬤嬤也是著急的掉著眼淚,她家姐兒向來都是不喜動針線的,她一動針線就會紮手,所以她不學,何嬤嬤也就沒有逼她學,可是這怎麼好好的,竟是把自己的手指紮的滿是針眼的。
“嬤嬤不用自責的,”沈清容摸了摸妹妹的額頭,“阿凝的身子向來都是不差,她不是容易生病的人,說不定隻是見我最近做衣多了,所以,突然之間,想要學刺繡的了。”
“許真的就是如此,”秦嬤嬤也感覺八九不離十的,不然的話,這手上的針眼要怎麼解,隻是紮了這麼多下,那要有多疼的,要知道,人可是十指是連心啊。
當是沈清辭醒來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暈,她躺著不想動,也不想說話。
“阿凝起來喝藥了。”
沈清容一見妹妹醒來,連忙的走過來,手中也是端著一碗藥。
沈清辭坐了起來,一見那碗黑呼呼的藥,就隻能扁嘴了。
“姐姐,為什麼我要喝藥?”
“你還說,”沈清辭戳戳妹妹的小臉,“那些針線活學不會就不要學了,你到是性子倔,看把自己都是折騰成什麼樣了,以後不許動針線了,你不懂針錢也沒有事情,不是還有姐姐在的,姐姐給你做一輩子的衣服。”
沈清辭連忙將自己的雙手背到了身後,也是一握,心中也是有些悔意,她怎麼忘記了,她的手指上麵是有傷的,這隻要一看,就知道她是用針紮了自己的,不過還好,沒有人知道她其實紮自己是為了什麼,他們還都是以為她這是在學刺秀嗎?
恩,這樣好像更好一些,以後連借口也都是不用找了,隻是,還真是疼,她紮的時候,到是沒有什麼感覺,可是現在不紮了,手指卻都是不敢亂動了,隻要動一下,幾乎都是刺心疼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