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救了我,我要怎麼報答你?”
白錦再是接近著她的臉,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臉上那些細小的絨毛,在陽光之下也是被暖成的一片淺淺的金色。
沈清辭的紅唇輕動了一下,那個男人卻是飛快的移開了自己的臉,然後再是點點她的額頭。
“好好想,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做到,我做不到的,也會想方設法的為你做到。”
“還有……”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然後從上麵拿下了一根白玉簪,他全身上下也就隻有這個能用了。
而當然他也是從此簪知道,他的身份可能並不簡單,畢竟不管是玉簪,還是他身上當日所穿的衣服,以及他對於種種的挑剔,都是在表明,他並不是普通的人,最起碼,他不是本地的村民。
不過現在還未能找回以前的記憶,他到也不想找了,因為他似乎找到了更加讓他上心,也是更加讓他喜歡的。
“這個要收好了。”
白錦將玉簪別在了沈清辭的發絲上麵,不過沈清辭還是少女的模樣,所以這玉簪帶上之後,到是顯的有幾分怪異,不過他感覺還是挺好看的。
沈清辭摸了摸自己頭頂上方的玉簪,一雙眼睛開始帶起了絲絲的笑痕。
隻是……
她坐在了地上,也是將懷中的花束放在了自己的眼前,用這花束擋住了的臉,鼻息間聞到的都是這種小野花的味道,雖然不名貴,可是香味卻是獨特。
她不是小女孩,她也不是小少女,她也不知道自己未來會嫁與怎麼樣的一種男人?
隻要不是黃東安就好,隻要不是那個人,任何人都是可能,哪怕隻是一名普通的百姓。
至於宋明江。
或許從來都是不她想要的,也不是非要嫁的,她想過,卻可惜,他不是那個人。
而白錦……
她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如果說,她想了他十年,他信嗎?
她感激了他十年,他信嗎?
她終於是找到了他,可是他卻是……
“怎麼了?”白錦也是跟著坐下,再是將她手中的花束提了起來,就見她蹙緊著眉頭,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我在想……”沈清辭輕輕抱了抱自己的膝蓋,“你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就是我,不會變的。”白錦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額頭,“不管我以前是什麼人,不管我是不是真的白錦,隻要你知道,在我這裏……”他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這裏是不會變的就行。”
沈清辭伸出手指,輕輕碰了一下他胸口的位置。
“那你會記得我嗎?”
“傻氣,”白錦拿上了她頭上的玉簪子,替她將頭發整理好。
“我自然會記住你的,記住你的樣子,你的眉眼,你的聲音,還有你身上的清香。”
沈清辭的紅唇微微的合動了幾下,其實她想說,她的身上是沒有香的,現在的香也不過就是衣服上的,還有手上留下的這些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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