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將剛得來的消息說給沈清辭聽,當然一會兒也就要去準備沈清辭明日所要穿的衣服了,還有帶的首飾也要挑了才行,她家姑娘馬上要及笄了,可是愣是沒有一個人上門提親,她怎麼就感覺如此的難受來著,她如此好的姑娘,就真的沒人要嗎?
這對她家姑娘而言,簡直就是天大的侮辱。
沈清容所說的茶會,其實不用猜,大概都是知道什麼意思了,其實也都是各府的夫人帶著自己家的姑娘過去相看的,遇到了適合的,都是說給自己的兒子的。
姑娘的事就連大姑娘都是急了,可是偏生的,他家的姑娘卻是一點也不急,而她這個當丫頭的,都是要將自己的嘴給急出一嘴的水泡出來了。
我知道了,沈清辭還是坐在那裏,書一頁又一頁的翻著,她到是連一個姿勢也都是沒有換過。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書看的多了,眼睛會生疼一般,她將書一扔,再坐了起來,想去看看灰狼和天狼去。
她走到了竹林那裏,就見王大貴正在練著拳,他的拳法帶著一股硬氣,出拳之時也是如同拚命一般,突然一拳過去,一根竹子也是卡的一聲,斷了……
他向來都是如此,他以前當獵護之時,如果手不快,拳頭不硬,早死了。
當在他的拳頭再硬,也是殺不死熊瞎子,所以有時拳頭硬是一方,腦袋也是很重要。
這是他到了京裏才是明白的道理,當然也是他從衛國公那裏學來的。
沈清辭坐在了一邊,微風輕拂,竹影婆娑,還有那一絲竹香之味,高潔也是清然。
沈定山正在同灰狼和天狼練著劍,他的劍所到之處,灰狼的天狼都是十分的機敏的躲開了,他而沈定山顯然的十分興奮,一雙眼睛麵也是了充滿了好戰的豪氣。
還有,沈清辭讓自己的視線再是移開了一會,竟是看到了正乖乖站在那裏蹲馬步的孩子,才是兩歲的孩子,可是這馬步卻是蹲的一點也不含糊,而且小臉定的十分的平靜,額頭上麵也是有些汗珠子,哪怕是見到了自己最喜歡的姨姨,也是沒有收勢,還是有模有樣的站著。這不用說,也就是沈定山教的。
不過更難的,卻是這個小家夥會有如此一份的定力在。
學文容易。
學武卻苦,從一開始到學成,沒有一天是能輕鬆的,也沒有一天,是能夠懈怠的。
這都是伴著汗水與淚水而來。
當然她其實還是喜歡森哥兒學武,最起碼日後可以護得了自己。
沈定山走了過來,也是身出了一身的汗,當然更是麵色紅潤,心情極佳。
可以了,沈定山接過了一邊的小廝拿過來的帕子,對著外孫子說了一句,而森哥兒這才收勢,雖然人小,可這動作卻是一點也不含糊,就連收勢也都已經有了一些外祖的影子了。
“姨姨……”
森哥兒連忙的跑了過來,小步的額頭上麵都是汗珠子。
沈清辭拿過了自己的繡幅輕輕擦著森哥兒的額頭上麵的汗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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