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雙喜找了半天都是沒有找到人,她本來是要回去的,可是最後想起二姑娘那張如同惡魔一樣的臉,也是嚇的收回了自己的這隻腳,然後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裏去了。
沈清辭仍是在一邊站著,隻是感覺現在的威平侯二姑娘越來越古怪,她現在不但撓著自己,還扇起了自己的臉。
她這是?
沈清辭微微的眯起雙眼,手指也是撿起了一片樹葉,於自己的手中輕輕的轉動了起來,這樣,好像,好像是被下藥了。
如果是被下藥了,那麼到是可以說的通,上一世她過來之時,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就同這位二姑娘吵了起來,當是她就感覺這二姑娘有些怪,所不不想理會,結果後來,她要走之時,這個威平侯二姑娘直接就拿東西砸她,她當時的性子,本身就是驕縱的,也沒有人敢動她一根頭發,而被威平侯二姑娘打了的她,怎麼可能會甘心,威平侯二姑娘打她,而她也去打威平侯,然後兩個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後來就是威平侯二姑娘自己倒在了地上,七竅流血。
現在看來,這個二姑娘見人就打,應該就是下了藥,還是一種人精神暴躁的藥,這個同她的那種香到是有些一點相同,有的香可以令人心情平和,而有的香則是相反,會引出人心中最深,也是不願,最可怕的恐懼,還有最是不平的性子。
而婁紫茵就是兩次說是因為那一香而是變的沒理理。
這威平侯二姑娘想來也是一樣,
不對,還是有不同的,她的香隻會讓人心情暴躁,可是若是滅了之後,是不會用任何事情,便是威平侯二姑娘這樣卻是會死人。
她不想知道,這個威平侯二姑娘到底是怎麼死的,又是誰給她下的藥,這些都是與她無關,她不會再是上當,也不會被他們所算計。
至於是誰指使的,其實不用猜也是知道
除了威平侯自己,還會有誰?
不過她到是挺佩服威平侯的,為了可以嫁禍給她,可以犧牲掉自己一個女兒。
上一世他們成功了,可是這一世,他們沒命成功,還會白白的失了一個女兒,而她就要看看,威平侯還有幾個女兒是可以算計的,就算他們還有女兒,就算他們還想再挖一個坑,就算他們再是賠的起,卻是沒有時間讓他們部署了,因為馬上北齊的兵將也就要打過來了。
她再是轉動著手中中的鐲子,按著時間來自算的話,這個二姑娘馬上就要去了,恩,去吧,生在這樣的人家裏麵,還不如早死了,下輩子投個好胎,莫要再是投身到這樣冷血的人家當中。
她沒有想過要救人,她為什麼要救,說來,不管這位二姑娘是不是無辜的,可是誰讓她是威平侯的女兒。
要怪就怪威平侯,跟她無關。
她剛要走之時,結果卻是聽到了一道聲音,也是讓她的步子就這樣停了下來。
“姑娘,你看這裏,還有這般美麗的地方啊。”
“是啊,這地方是不錯。”
“姑娘,我們進去看看好不好,還有還有一些漂亮的小花的,到是咱府中沒有的。”
“好啊,”年輕女子的聲音,本身就是好聽,如天籟之音般,餘音嫋嫋娓娓動聽,而她們的腳步亦也是越離越近,眼看著也就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