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再是一見綠衣姑娘挨著自己站著,快要將自己的抖散了。
門再是被關上了,而後便是被落了鎖的聲音。
沈清辭卻是在這時睜開了雙眼,她隻是盯著前方的空氣在看著,一雙眼瞳也是空洞無比,而後她竟是笑了起來。
終是經曆了滄海,而後滄海又成了桑田。
外麵的門再是開了,是那些人走了過來。
當是他們進來的一瞬間,那個本身都是安靜的的女人,突然就瘋了一樣的掙紮了起來,她的雙眼也都是跟著紅了起來。
那人拿著刀,直接一上前,再是在她的手腕一劃而過。
“滾,滾!”
她劇烈的掙紮著,就連那些繩子也都是將她胳膊勒出了血。
砰,砰砰……
她的雙手用力的緊握成拳,不時的砸著床塌。
那樣不知道疼痛的砸,就像承受無窮無盡的痛苦一般。
沒有什麼比這個更疼,沒有什麼比這個痛苦,這就下了十八層的地獄,生生世世,無休無止的折磨,不互不休。
白梅抱緊了自己的胳膊,不時的哽咽著。
第二次,第二次了。
她從來沒有聽過她們姑娘哭的如此大聲,也沒有見過姑娘發出如此驚恐的聲音,到底這些人對她們的姑娘做了什麼,他們對她做了什麼啊?
國爺公,你來救救姑娘好不好,你再不來,姑娘就要死了。
白竹緊緊的扒著是井壁,她想要上去,她想要上去姑娘,救妹妹。
砰的一聲,她摔在了地上。
“姐姐,姐……”
白梅連忙的過去抱去,抱住了白竹,“你不要動了,我求求你不要動了。”
白梅抱著白竹失聲痛哭著,“姐姐,不要動,不要動了,沒用了,沒用的,我們都是救不了姑娘,都是救不了她,”她抬頭望著頭頂上方的那一片天空,她們無能,她們誰也是救不了。
她抱著的白竹,臉上掉上來的眼淚,不時的會落在白竹的衣服裏麵。
而這一天,是沈清辭成親的第三日,就是她回門的日子。
一大早的,沈定遇山就醒了過來,不對,他可能都是一晚上未睡的,也是換了好幾件的衣服,但是怎麼的都是感覺不太適合。
正巧的,林雲娘抱著暉哥兒過來給公公過來請安了,林家的小世子按著林家的祖譜,是辰子輩的,所以大名叫沈辰暉,小名就叫做暉哥兒,還好,不是沈九斤,不然,沈小世子非要哭死不可。
現在的暉哥兒,已經三月大了,本身生出來的時候,就是長的比一般孩子大的多,吃起奶來,一個乳娘都不夠,別家一個都是吃不完,奶水好的,奶上兩個都是沒有問題,可是他一個人卻是要兩個奶娘,吃起奶來又是用力又是狠的,兩個奶娘輪流的喂他,也才是將他給喂的飽飽的,當然這麼喂下去,才三個月的時間,就已經長的如此虎頭虎腦了,這小胳膊小腿腳的也十分有力,踢起人來相當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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