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姑娘怎麼了,她到底怎麼了,她是不是還活著,她們有沒有砍掉姑娘的手,有沒有砍掉她的雙腿?
“你放心,她沒事的,我們先是出去再說。”
墨飛連忙按住了白竹的肩膀,不讓她再動,他讓長青找來了幾根粗樹枝,也是將白竹的雙腿固定了起來,再是不好好治,這雙腿就廢了,如此好的功夫,如果沒有腿,那要有多可惜的。
長青抱起白竹,而長更則是背起白梅,就準備離開。
“走吧,”當是他們剛準備走之之時,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來的響動聲,驚到了不遠處的寧康侯府內的護衛
不好,被發現了,還是不少人。
墨飛站到了自己主子的身後,長青和長更也是走了過來。
而後,四周的護衛散開,也是讓出了一條路,齊遠大步的走了過來。
而他一見被人抱在懷中的沈清辭,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怒意,幾站都是燒光了他的神魂,令他心神難安,也是令他的憤怒難平。
“把人給我放下!”
他的雙眸赤紅,幾欲都是上前將人給奪出來。
就在這時,抱著沈清辭的男子輕輕的轉過了身,他的墨發隨風而起,而後再是落回在了他的肩前,就像是一片雲,一縷風,一絲陽。
“洛衡慮,怎麼是你?”
齊遠的瞳子猛的一個收縮,“你怎麼會在這裏?”
“是我,”男子輕輕的開啟自己的薄唇,吐出來的聲音就是此時夜色一般,清冷無溫。
“齊遠,你的膽子真的不小,衛國公府的人你也敢動?”
“這不關你的事,”齊遠放在身側的雙手也是用力的緊了起來,明明在自己的府上,可是他卻是不敢亂動,如若今天換成了另一個人,他就要將他碎屍萬斷了。
可是這個人不同,他是洛衡慮,他是朔王,他是皇上的親侄子,這世上還有誰不忌憚他的三分,就連他齊遠也是相同。
他是寧康侯,是救了皇帝一命,可是烙衡慮卻是真正的皇親,隻要一句話,就可以將他踢出京城。
這就是皇權,普通人沒有辦法逾越的皇權。
而他在忌憚的同時,卻是更恨。
齊遠突然是笑了幾聲,“朔王爺到是閑心不差,這大半夜的,不在你的朔王府裏,卻是跑來我府上管我侯府的私事,你如今抱著的,可是齊某明媒正娶的寧康侯府的夫人,我家的事,與你無關,隻要你放下人,我便不再追究。”
“娶了也可以和離,”烙衡慮淡然的聲音,也是令此刻的氣氛凝上了幾分。
齊遠臉上笑完全的落了下來。
“烙衡慮,你還真以為我寧康侯府是你家後院嗎,說來便來,說走也便走?”
齊遠打了一個手勢,他們不過就是區區四人,還要加上幾個病的病,弱的弱,殘的殘的,怎麼,烙衡慮還真的想要以他們的血肉之軀,將人救回去不成?
他的寧康侯府,不是別人說來便來,說走便走的地方,更甚至還是明目張膽的闖進了他的府裏,再是偷走了他府裏最是珍貴的東西,卻是連個屁也是沒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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