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便抱起了金雕向外麵走,可是抱著抱著,她就感覺吃力了起來,她停了下來,真的感覺自己的肺都要炸了。
“我都是害怕以後我是不是會永遠這般,就連路都是走不好。”
她輕輕的歎了一聲,眼前也是一片的霧氣的彌漫。
“回去了,我找別人問下,”她再是抱著金雕走了回來,然後將金雕放到了自己的床塌之上,可能也是怕它冷吧,還拿過了被子將它包了起來,隻是留下出一顆鳥腦袋,這樣其實還是和挺可愛的,不過卻也是讓向來威風凜凜林林的雕大人,成為一隻可愛的小寵物。
“雕,是一隻雕?”
沈定山將自己手中拿著的兵書放了下來,“你說,是一隻雕?”
“是的,國公爺,”白梅連連的點頭,“就是一隻雕,還是一隻金色的,大的跟半隻豬一樣,是朔王爺養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那隻雕就是喜歡姑娘,這一次就是過來找姑娘的。”
“哦,這樣啊,”沈定山知道了,他也是聽說過,朔王爺是養了一隻金雕的,不過卻是凶悍無比,也不知道殺過多少的人,難不成就是那一隻?
“還有,”他眯起一雙眼睛,也是訓著白梅,“雕能用豬來形容嗎?你跟著夫子學了這麼久,這書念到哪裏去了?”
白梅尷尬的摸摸鼻子,不敢說話了。
沈定山站了起來,不成,他要過去看看才行,那再是人養的,可是也還是隻畜牲,要是萬一將女兒傷了怎麼辦?
隻是到了之後,當是他看到那個被他的女兒包起來,隻是露出了一隻鳥臉的金雕之時,突然的,他噗嗤一聲,再也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就連白梅也都是忍不住的笑疼了肚子。
天啊,這事情也就隻有她家姑娘可以做的出來,這雕的身上都是有羽毛的,它真的不冷,它如此打扮,不真的想要笑死人嗎?
“爹爹,”沈清辭連忙的走了過來,再是指著那隻被她給的打扮的半倫不類的金雕。
“你說它吃什麼啊?”
沈定山終是忍住了笑,“這個……雕這種東西是要以食肉為生的。”
“白梅,”他再是轉身吩咐著白梅,“你去讓廚房殺一隻兔子,切成了小塊過來。”
“國公爺,白梅知道了。”白梅在外麵福了一下身,就向廚房那裏跑去,恩,順便再是見見她姐姐去。
沈定山研究了這隻雕半天的時間,就是人家雕爺不太搭理他,到是沈清辭替它順毛的時候,它到是挺乖的,好像也是十分的享受。
在確定這隻雕不會傷了女兒之後,沈定山這才是離開了,再是過了一會,白梅也是拿著一盤切好的兔子肉走了過來,這些都是嫩兔子的肉,用來熬湯喝最好,暉哥兒就是喜歡喝這種嫩兔子燉著的湯,不過這一次到是便宜這隻雕了,還能吃到如此嫩的兔肉,沈清辭拿起了筷子夾了一些肉放在了金雕的麵前,金雕一張嘴,就已經將筷子上麵的肉給吃了下去,好像它也不是被人如此喂了一次兩次了,所以對於被人投喂,它到是十分的享受,直到一碗的兔肉吃光,它才用自己的爪子抓住了桌沿,也是在那裏閉目養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