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我,那麼我不是再一次的掉進了火坑裏麵,而這樣的火坑卻是你婁紫茵讓我跳的。”
“我對你如此的掏心掏廢,你一次的又一欠的挑釁我,背叛我,陷害我,再是算計我。”
婁紫茵被她逼到節節後退,而此時的沈清辭就像是沈定山那般,身上有種壓迫力幾乎讓婁紫茵難以呼吸,她更是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是說不出來。
沈清辭閉上眼睛,當是她再睜開之時,胸口還是在劇烈的起伏,也是忍的太久,太多,也是太重。
“婁紫茵,滾回你的黃家去,別再讓我見到你,否則,我一定會將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剁下,拿去喂狗。”
白竹抽出自己的劍,再是拿過了一塊布,一點一點的擦著,而那泛著冷的劍,也是照進了婁紫皮的眼睛裏,婁紫茵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像是見了鬼一樣的跑了出去。
沈清辭的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麵,那一瞬間多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從裏麵生生的抽離了出來。
不是疼,卻是很痛,痛快的痛……
那些害過她,毀過她的人,不管是誰,她一個也不會放過,這還隻是開始,還沒有完……
隻是,突然的,她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而後當她的再是睜開了雙眼之時,整個人好像就連抬手的力氣也是沒有了。
“姑娘不是好好的,怎麼的又是病了?”
外麵的婆子小心的說著話,也是將聲音壓到了很低,就怕將裏麵的人給吵醒了。
“姑娘以後可能都是這樣了,”另一個婆子也是不由的歎道,“這不是被那姓婁的給氣的,本身就是氣血雙虧,難養的很。”
“哪個姓婁的?”
“還不就是那好男風的黃家人娶的婁紫茵,她也不知道同姑娘說了什麼,就將姑娘耳給氣暈了,也是國公爺給氣到了,直接就讓人將婁家的母女丟回婁家去了,聽說還像是扛著麻袋一樣,將婁家母女往馬上一丟,駝了就走。”
沈清辭再是閉上了眼睛,她還是很累,她想要再是睡一會兒,可是當她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之時,卻是聽到了什麼沈大爺回來了。
沈大爺是誰?
沈月殊那個爹嗎?
她再是睜開了雙眼,聽著外麵那些婆子的談話聲。
“沈家那些人啊,你可是要將嘴給閉上了,千萬不能讓姑娘知道。”
“唉……”另一個婆子也是歎氣道,“你說咱家姑娘到底有哪裏比不上那個沈月殊的,咱家姑娘要身份有身份,要長相有長相,可是偏生的那個寧康侯,卻是要娶那個沈月殊,這不是要打咱家姑娘的臉嗎?”
“我看她就是故意讓咱家姑娘難看的。”
另一個婆子撇嘴道,“不然的話,娶誰不好,偏生要娶那個沈月殊?”
何嬤嬤走了過來,也是讓兩個婆子連忙的都是閉上了嘴,這下也是不敢亂說一句話了。
“如果管不好你們的嘴,就給我滾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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