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容姐姐又快要生了?”
一位夫人搖著自己的扇子,也是笑道,我到是想知道,她這一胎生男還是女?
“若是生個姐兒就好了。”搖扇子的女子捂嘴笑道,“你不知道,上一次我去她那裏,她就告訴我,她千盼萬想的,就是自己的肚裏是一個,不要再是兩個,她說她都要成為母豬了。”
而這話說的,其它人都是笑了起來,看樣子,好似都是同那位容姐姐交情不差的樣子。
“那個容姐姐是哪一位,怎麼我從未見過?”沈月殊的心中到是有了結交之意,隻要認識了這些人,相信,她很快就可以躋身於這些勳貴人家當中的了。
“你說容姐姐啊,”一位圓臉的夫人不喜歡自己的動手,而是讓身邊的丫頭替自己打著扇子,“那可是個狠人啊,也是個有銀子的主,當年成親之時,兩百多台的嫁妝,至今無人超越,她還做了一手的好衣服,被稱為天衣無縫,隻要她一現身,保管到了明日之時,她身上的那件衣服就成了衣成鋪的新品了。”
“當然最是讓人津津樂道的,”圓臉夫人摸著自己的肚子,大家都是女子,怎麼的人與人就是如此的不同呢。
“是什麼?”
沈月殊對於這位容姐姐到是有些好奇,正是因為有了結交之意,所以也才是如此的重視,卻是忘記,她所識的京中人士,也是有一位容姐姐的,卻是永遠也不可能與她親近。
圓臉夫人搖頭歎了一聲,“還不就是因為人家的肚皮爭氣,別人是三年抱兩,她到是好,三年抱了四個,都是雙生,男胎,現在這馬上又是要生了,她到是想要一位姐兒的,其它人家都是生的丫頭,都是成打的生,做夢都是想要個哥兒,可是她卻隻想要個姐兒,不過我看她那肚子,八成也還是個哥兒。”
說到此,沈月殊的臉色也是不好的起來。
“那位容姐姐,可是沈清容?”
“正是,”圓臉夫人的眼珠子一轉,到是想起了什麼了,“哦,你看我,都是忘記了,她意有所指的打量了沈月殊半天的時間,你與她到還是有幾分的淵源的,寧康侯當初娶的可是那個沈三姑娘,那可是容姐姐的親妹,我可是知道,當年容姐姐可是將小她五歲的妹妹當成女兒般養大的,以後你若是見到了容姐姐,記得還是不要離的太近的好,她最是疼那個妹妹了,小心,她找你的麻煩了。”
圓臉夫人可是好意的提醒,免的沈月殊到時怎麼死的的不知道。
而她還不知道,原來沈月殊與衛國公府之間可是有些解不開的仇,甚至還是積怨了很久的仇。
衛國公府的落梅小院之內,白梅將打聽來的消息又是一字不差的說給了沈清辭,沈清辭氣血盈虧的嚴重,她就連走路都是嫌累,所以可能近半年之內,也都是要呆在府內。
但是對於外麵的事情,她卻是不比別人知道的少,隻要有白梅這個包打聽,這京中的大小事情,到還真的沒有她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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