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一見自己的影衛受傷,一雙黑眸幾乎都是要絞碎了眼前的一切。
而此時,他的耳邊就已經聽到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齊遠知道這是衛國公府的護衛過來了。
堂堂的衛國公府,不可能沒有護衛,隻是因為沈清辭的這個院子本就是幽靜一些,所以也是鮮少會有護衛過來,而這裏沒有,不代表整個府中就沒有,也不代表那些護衛都是白吃白喝,卻是不會幹活的。
“我們走,”齊遠身形一閃,便已經離開了這裏。
而白竹這才是帶著金雕走到了屋內。
她剛揭開了簾子,白梅從閣間走了出來,她迷迷糊糊的揉著自己的眼睛。
“怎麼了,外麵剛才那麼吵的?”
白竹真的好好的打白梅一頓,這怎麼的比主子還能睡,還好她們的主子是沈清辭,如若不是,要是換成了別人,她早就已經被打死了不止一次兩次了。
金雕飛了起來,也是落在了沈清辭麵前。
“白梅,你一讓讓廚房給它弄些吃的東西,再是加上幾條小魚。”
“好啊,”白梅再是再打了一個哈欠,就準備自己過去,正好,她也是要出去一次,也是路過的大廚房那裏。
沈清辭再是拿起了,開始寫著香方,就是她的指尖依舊是有些冷,握起筆之時,似乎就連她呼出來的氣,也都是泛出了一些冷氣。
“那兩個人你記住了沒有?”
沈清辭問著白竹。
“恩,記的。“白竹不明白,“記他們做什麼?”
“是他打斷了你的腿,以後遇到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恩……”她再是想了想,然後摸了一下金雕腦袋上麵的帽子,“你記不住也是沒有關係,折風幫你留下了記號,”沈清辭指的就這隻金雕。
這隻雕的爪子上麵,也不知道了帶了什麼,隻要被它抓過的,身上的傷會好的十分的緩慢,而且還會留下不少的傷痕。
這個不是別人告訴她的,沈清辭也是沒有問過,不過上一次這雕抓傷了齊遠,那時齊遠過來了一次,他臉上的傷就並未好,而且傷口還是在泛紅,也帶有一些腐敗的氣息,所以她當時就是在想,這隻雕的爪子上麵一定會有什麼的。
這一次那兩名護衛的臉被撓傷,這臉也不可能會好,而他們的臉上留下的傷疤就成了最顯眼,最好認的標記。
“我知道了,”白竹冷笑,“你到是記住了他們的臉。”
“恩,記著一些,”沈清辭沒有忘記的,一直都不會忘,而應該忘的,她也絕對的不會記。
那兩名護衛其實之於沈清辭而言,也是一見即忘的,不過,她記著的就是他們身上的氣息,她聞的出來,當然還有的,便是那兩名護衛的臉上,正好有著幾處明顯可以辨認的記號,一個耳朵上麵有胎記,另一個鼻子上麵有著一顆痣,她先是聞到了熟氣的氣息,再是找到了記號,這兩樣對上了之後,那麼無疑的便是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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