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對著白竹說道。
“你不怕他明白再是過來?”白竹都是感覺要打斷了這個男人腿才成,否則長了這兩條腿,就知道亂跑,也是麻煩。
“他會睡好幾天,”沈清辭再是走到了桌邊,然後拿起了那個香爐,再是放在了齊遠的麵前,然後在他的身上熏了一熏。
多聞一些,多睡上一會,就會睡很久了,多睡一會,就是乖了,是的,要多睡一會,再是多睡了一會兒。
“我想打斷他的腿。”
白竹這一輩子也都是不會忘記自己的斷腿之恨,還有沈清辭放血之時的恨,斷腿是她這一輩子的恥辱,而保護不了主子,則是對她的侮辱。
“這到是個好主意,”沈清辭想了想,“確實是好主意,不過要是他的腿斷了,他的那個太妃姑母,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把他丟回去,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白竹還是感覺把廝的腿打斷最好。
“他隻是睡著了,沒有人會與我善罷甘休。”
隻是一點輕微的迷香罷了,哪怕是太醫見了,也都是別想查出來,而這一爐香,他會至少睡上七天。
沈清辭的這個親成的到是十分急,可能也是因為宮裏那邊急,可能等到她再是醒過來,她就已經成為朔王府的人了,雖然她還想不出來到底這一嫁會有什麼好處,從自己府裏再是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然後又是一場不知道輸贏的賭注,她兩輩子嫁過了三次,兩次都是輸了,輸的很慘,一次輸了命,一次又是輸了半條命。
或許隻要心不動,那麼便會平安吧,而她已經沒有動心的資格了,其實想想,好像嫁到朔王府也是沒有什麼壞處的,她還可繼續的養著折風,也可以繼續的製香,更可以讓某些人別再打她的主意,認為她的整個人都是他的所有物,他想丟就丟,想撿就撿。
這世上永遠都是不缺自以為事的女人。
她用了六年的時間認清了一個事實,她用半條命,看清了一個男人。
而以後的路要怎麼走,她很清楚,她也是比任何人都是要明白。
沈清辭站了起來,也是將香爐裏麵的香料倒了出來,她還有白竹都是時常聞這些香的人,所以這香味到是不會對她們產生影響,可是之於某人而方,這樣香雖不會致命,卻也是可以昏睡的,尤其再是遇到了另一味香,便是那想思花的香,兩種香混在一起,那便是真正的迷藥了。
隻要沈月容一直都是用著想思花的香,那麼,這個男人將會一直的昏睡下去,直到最後相思花香停止。
他們不配用那一味想思花的香,由她親手配出來的這一味香,她隻會賣,卻是不會任著別人去偷,她討厭小偷,所以從哪裏偷出來,就給她好好的還回來。
“我知道了,”白竹一把就拎起了齊遠的領子,也是一轉身,就將他給丟了回去。
沈清辭走過去,再是將一邊睡著的金雕抱在懷中,再是輕輕反著順了順的它的毛,恩,你睡吧,明天醒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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