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這才是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慮哥……”他喊了一聲烙衡慮,怎麼的也都是不複平日紈絝與凶殘,而現在沈清辭也才是知道,一個人可以有好幾種的麵容,而有些,並不是為了害人,隻是為了自保。
沈清辭的從烙衡慮的身後探出了腦袋,第一次如此認真盯著眼前這位被皇上列為諸君的人物,當然也是上輩子害的她大哥被五馬分屍之人。
冤有頭債有主,她沈清辭分的很清楚。
她研究著四皇子的長相,到是不由的感覺他好像順眼了幾分,可能也是出於愛屋及烏吧,撇去上輩子的事情不說,他到與烙衡慮像了三分,尤其他們的眉毛,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不要說堂兄弟,哪怕是親生的兄弟,怕也都是沒有如此相似的。
“堂嫂好。”
四皇子再是對著沈清辭一笑,然後他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拽了下自己的衣角,“我以為還見過堂嫂的,當時堂嫂也不過才是這麼一點點的,”他比了比自己腰間的位置,“當時我還送了堂嫂一塊玉佩的。”
“不記得了,”沈清辭搖了搖頭,她不小,所以她記得,可是若她隻有三歲,自是記不清,至於那塊玉佩,皇家之物,不能賣也不能用,再說了,也算是外男之物,所以都是在她爹爹那裏的,至於那塊玉佩長的什麼樣子,她還真的不記得了,不過她卻是記住了這個四皇子小時的模樣,到是乖巧可愛,不過長長卻是長成了如此,隻能說,身為皇家人,確實是有些難。
有時傳言也真是有些言過其實,上一世其實她至死都是恨著這人的,如果不是他,大哥便不會死,她也不會受那麼多的苦,可是若說緣由,再是想起當日,才發現其實他也算是無辜了。
他們這些人,都是入了一個局裏麵,也是包括……
突然的,她扭過了臉,認真的盯著烙衡慮半天,難不成,他的臉也是因為那個人?
現在細想一下,似乎八九不離十,因為她真的不知道,這世間還有誰會對他下手,畢竟他算也是皇室子弟,又是功將之後,而且以他的性子,也不是那種與人為惡之類的,若說尋仇之人,根本就是談不上,除了……
她再是將目光移到了四皇子的身上,他們的關係很好?
想要打挎一個人,就要先是砍其左膛右臂,斷其的後援,攻其要害,那麼此人也便是沒有任何的殺力之力了。
她越想便越是怕,三皇子的那張網,好像灑的太大了,她都是怕自己衝不出去,也怕自己逃不過來。
沈記辭安靜的坐在一邊,她拿著桌上的點心在吃著,也是同太後說話著,太後確實並不難相處,當然也是說著她知道的事情,最多的就是她家的那六個小外甥,還有暉哥兒。
沈清辭其它可能不知,可是那幾個孩子卻都是記得最楚,比如林哥兒和林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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