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宇文旭笑的眼流都是要出來了,而他伸出手指,也是輕輕的拭去了自己的眼角淚,這還真是笑出來的。
因為實在是太過可笑,他已經要笑到不成了。
“你不用問她的父母,因為她已經身為人婦了。”
宇文旭也是想有這樣的一次機會,不過就是可惜,那人早就已經成了有夫之婦了,所以找她的父親,是不成的,至於找女人,那也不是他們這些大男子可以做的。
“有夫之婦?”沈文浩突是感覺倒了味口,也是鄙夷的很,“都是成了親了,還在上麵跳來跳去做什麼,跟隻老母雞一樣。”
而對此,宇文旭也表示身有感同。
可能是他們真的是欣賞不了如此母雞生蛋般的舞蹈了吧,他們的這些人生在京中,養在京中,自然眼中所見的,也都是端莊的貴女,像是他們姐妹大多也都是不會跳這樣的舞蹈。
那眼睛往哪裏看的,這裏又沒有皇上,不用處處的翻白眼,再是惡心的笑吧。
“這是哪一位的夫人?”沈文浩從鼻子裏麵也是哼出了一聲,“怎麼的就連一點的規矩都是沒有?”
“還能是誰?”
宇文旭將自己的衣服理了理,再是平平的放下,“大舅子說笑了,她還能是誰的夫人,還就是那個寧康侯的,對了,叫什麼,沈月殊啊,聽說以前還是你們沈家本門之人?”
“我從沒有聽說過這三個字,這臉就更是記不住,我就說這是誰的眼睛瞎了,才會選這麼一個蠢女人,原來是他啊。”
沈文浩哼了一聲。
“至於什麼我們沈家本門之人,與我們沈家可是沒有什麼關係,不就是我大後爺過繼而來的,按理來說,可是同我這們沈家沒有什麼關係,從我祖父在時,就已經是分家了,當初他們舉家投奔我們。”
“父親本是想在都是沈姓之人,家中無個長輩拿事也不成,結果這些人吃裏爬外的,吃著我沈家的,用著我們沈愛的,我父親拚死拚活打出來的軍功,最後卻都是成了他們的了,當初父親出事之時,他們更是無情,想要霸占我母親的嫁妝,將我們從沈府趕了出來,如是不是他們,我母親也不會早死。”
“這也就算了,他們後來還將阿凝偷走,差一些沒有將阿凝害死,後來父親便將他們一門之人趕了出去,而我們府裏可是沒有這一門的親戚。”
“就那種人家養出來的蠢貨,也真的會有人要,我到也真是佩服那位兄台的眼瞎。”
“大舅子一言見甚。”
而對於自己這個性子耿直又是嘴裏藏不話的大舅子,宇文旭自然是對他馬首是瞻的,當然也是俯首稱臣,大舅子可是不能得罪啊。
而一邊的齊遠還沒有如此的丟人過,尤其是那一句眼瞎,實在戳人的眼睛,不對,這已經都是要戳瞎了他。
“表哥,你說是不是?”
宇文旭也是問著坐在一邊的烙衡慮,也是要拉他下水不可,這樣的無知的女子都是會娶,這不是眼瞎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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