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是馬車到了一品香的門口之時,卻是停了下來。
這一品香是不是瘋了,怎麼這人都是從門口排到了城門口去了,也是難怪的獨獨一個一品香,便可以出的起數萬大軍的軍費。
這賺銀子的速度,一品香不說第一,也是沒有人自稱頭等。
他們再是等了一會兒,好不的容易的才是穿過了人群,想來這一次也會真的如宇文旭所說的那般,他們的帳上怕又要多上幾萬兩銀的銀子了。
這銀子誰還嫌賺的多來著,這一日府上的開銷,也都是不計其數的,現在宇文旭也是不得不謹慎,家中都是有六個孩子了,如果不好好的攢著的話,以後難不成要喝西北風嗎?
至於衛國公府,那就更不用說了,沈定山將自己的那一份差不多都是補貼在了軍費裏麵,所以他們府中說是賺的多,實則卻是最少的,不過也都是要比一般人家多,這一月的進帳,都是可以比得了其它人家都是近三年的收支了。
這每一年都是幾十萬兩銀子,其它府上自是比不了。
不過雖然說他們賺的多,可是卻也沒有人會將這些銀子,死命的都是握在手中,這善堂一年也是要捐出去不少,所以林雲娘的名子向來都是排在榜首的,而能將讓名子常年能居於善堂首位,以後京中便有一定的威信所在。
當然也都是令人敬仰的。
所以說銀子多了還是好,哪怕是用這些銀子買名,那也都是相當痛快的。
馬車再是再緩了速度,再是過了一刻鍾左右,也便是到了府上。
沈清辭睡的正香,烙衡慮也是有些不忍打攪於她,聽白梅說,最近她睡的也不是太好,好不容易睡著了,就讓她多是睡上一會吧。
他將沈清辭抱下了馬車,而沈清辭的手也是抓緊了他的衣角,未放。
她顫著長睫,那一瞬間,全然信任,幾乎可以讓烙衡慮的整個心都是軟的一塌糊塗,可是他卻必是要忍住一些什麼。
“莫怕,我會護著你,不管是何,都不會讓你有事,哪怕那樣的代價,是遠離,是一生的遠,也是一世的離。”
他將沈清辭抱到了屋內,這一路走來,才是發現她幾乎是輕如羽毛一樣的存在,怎麼的如此的輕,這是沒有吃飯嗎?
還是讓墨飛過來再是看看,能不能讓她再是長的壯實一些,否則等到他不在了之後,要留下她一個人,如何的麵對那些流言蜚語的?
雖然說,他已經想了太多,雖然說,也已經將事情做到了盡量的完善,可是最後可能還是對不起她,畢竟他可能日後還是要留下她一人,麵對如此之多的事情。
他伸出手放在了空中,可是最後卻還是收了回去,而後轉身便離開了這裏,唯有衣角帶出來的風,也似是輕輕的吹顫了她的長睫。
沈清辭睜開了雙眼,她再是抓緊了身上的被子,似乎就連被子也都是染上了他身上的那一縷梵香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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