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東新,你到底有沒有長腦子?都如此大的人,整天就跟著那些狐朋狗友胡亂的轉著,哪一天我看你被人賣了,還都是幫人家數銀子。”
黃東新低下頭,也是裝成了虛心受教,可是他的嘴角卻是不客氣的一撇,什麼了狗肉扶不席麵,什麼狐朋狗友,我的大哥可是比你強太多了,人家還會擔心我,還會給我銀子花,比我的親大哥都像是親大哥,再說了,我也沒有一個太監的堂哥,說出去的都是丟人,就連那東西也都是沒有,得瑟個什麼啊?
“還不快走!”
黃東安越是不喜著這個堂弟,跟二叔真是同模子刻出來的,沒有一點的出息。
黃東新當然也是不想留在這裏,還留在這時做什麼,等著被人罵嗎?他生出來又不是被人罵,供人出氣的,而當他走了幾步之後,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間,好像他的錢袋子不見了,裏麵還有幾十兩的銀角子呢,現在他出門都不花自己的銀子,他認的那位大哥,可是什麼都是算在自己身上。
這才是好兄弟,這也才是雪中送炭,哪像是某個人,好似黃家就是他一個人一樣,哪怕他隻是多支了一兩銀子,臉就會拉下來。
他轉過身,再是轉了回去,心想,這錢袋子應該是掉在廳裏的,他回來的時,還見到過了,雖然說銀子不多,可那也是銀子,若是被哪個不長眼睛給拾到了,不就是白便宜了人家。
而他剛是到,正要推門進去之時,卻是聽到了裏麵有人說話的聲音。
這好像是大伯的聲音。
而黃東新自小便是最怕這個大伯了,這個大伯可是壓了他爹半輩子了,大伯不出意外的話,就是他們黃家的家主,而大哥當然也是,反正再是如何,這黃家家主的身份,最後再落也都是落不到他的身上,當然也是落不到他老子的身上,他們父子兩個人生出來,就是為了給大伯一家子做陪襯的。
黃東新也沒有想要聽什麼,本身剛要走之時,卻好像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子。
他的心頭不由的一震,本來都是要邁出去的雙腳,再一次的收了回來。然後小心的上前,再是將自己的耳朵貼在了門上。
“爹,二叔的這個兒子簡直就是狗肉扶不上席麵,”黃東安隻要一提起黃東新心中便不好受,以前他都是將黃東新踩在了腳底下,黃東新之於他而言,就連一條狗也都是不如。
可是現在,他卻竟然還要捧著自己以前從來都是看不起的那一條狗,還要看著他的眼色。
“你還是收一下你的脾氣,”黃名宗沒著臉警告著兒子,當然他也是不喜老二這一門,更是不喜老二能夠爬到他的頭上去。
“我會盡快讓的你二叔給東新找個媳婦,讓他能早些生下孩子,到時我們就把孩子過繼到你這裏來,以你就好好的守著這孩子,讓他與你親厚就成。”
“可是爹,萬一以後的我們養了一隻白眼狼,可要如是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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