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了,”沈清辭應了一句,也是讓白梅出去,當是白梅出去了之後,她卻是緊緊抓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額頭上麵也都是滲出了大顆大顆的冷汗。
這是要開始了吧?
她苦笑,看吧,還真的被她給猜對了,這世上還真的沒有如此便宜的事情,就隻是給她一點的疼痛出來,她閉上眼睛,張著嘴不時的喘息著,就像是離了水有魚兒一般,幾乎都是快沒有了氣息。
她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塌上,躺好,也是等著這一陣疼痛過去,再是給她一些時間,是的,再是給她一些時間,她不能讓人知道。
而她也是縮起自己的身體,冷汗也是大顆大顆的向下掉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是她睜開了雙眼之時,身上的衣肥已經濕透了。
她坐了起來,拿過了一件衣服就換了起來,而胸口那裏仍是那種時不時的疼痛,這樣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經曆,她隻是知道,她會更疼,可能還是更加難忍的疼痛。
如若問她怕嗎,恩,怕,自然是怕,怎麼可能不怕?
可是她卻是知道,再怕還是要發生,再怕還是要經曆,熬過去了之後,便又是另一番的海闊天空,熬不過去的活,不是生,而是死。
她還有事情沒有做完,所以她不能死。
“我要製些新香,沒事就不要進來,也不要打攪我。”她轉身,也是走進了自己的製香室之內,而後她關上了門,也是將門緊緊鎖了起來。
她坐到了地上,也是將自己的身體蜷縮了起來,就在這裏等著,等著那種折骨的疼痛。
她將自己的關向後靠著,一下又一下的,用自己的頭撞著身後的牆壁。
忍忍就過去了,是的,忍忍就是過去了,她不怕疼的,她一點也不怕的。
衛國公府之內,墨飛再是給暉哥兒施了一次針,暉哥兒吮著自己的小手指,胖胖的小胳膊上麵都是紮了不少的洞,可是他沒有怕過,有時還轉著自己那一雙圓柳的大眼睛,裂開小嘴對著人笑著,小模樣真的十分討喜又是惹人喜歡的。
“小公子真厲害,“墨飛誇著暉哥兒,“真的不愧是衛國公的孫兒,真是是有祖父之風,天生的將才。”
暉哥兒挺起了自己的小胸口,像是知道這是在誇他一般,那小模樣兒都是令人忍俊不禁了。
“好了,我們要紮針了哦,不要動。”
墨飛摸著暉哥兒的小腦袋說著,“等你好了,讓你爹帶你王府見你姑姑去,那隻小鳥給你玩好不好?”
“恩,”暉哥兒用力的點著自己的小腦袋,顯然的對於墨飛口中的小鳥十分的感興趣,可能孩子們都是這樣,對於那些些動物都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好奇,而折風偏生就是一隻鳥,還是能飛的,所以就更加的能起了孩子好奇心。
不要說暉哥兒,就連俊王府那個最是懶的三公子,隻要一聽到了折風的名子,立馬就睜開了眼睛,也是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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