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塌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沈清辭,現在的沈清辭要怎麼說呢,這到底是怎麼了,是幾天沒吃飯,還是被人給揍成了小白菜,瘦的幾乎都是脫了形,額頭上麵是都是青傷,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好像還是在經受著什麼痛苦一樣,秀氣的眉頭也是緊鎖,幾乎都是擰在了一起,額頭上麵的冷汗也是一滴一滴的掉著,就連雙手也是緊緊抓著被子。
他連忙過去,拉過了沈清辭的手腕,卻發現她手指曲起的都是無法展開,指甲上麵都是滲出了血,這到底是怎麼了,到底是被人給揍了,還是和別人打架了。
沒病。
當是他的手一按到她的脈搏之時,也是一臉的詫異,這根本就沒病,隻是餓的,人有些虛弱,可是隻要吃過了飯,也是不會有事的,難不成,這是別人不小心把她給關了起來,不給她吃喝的,也不會啊,這是什麼地方,這可是朔五府的,府中上婆子丫頭那個眼瞎了,怎麼可能把王妃給關起來,再是不給她吃喝的?
“墨飛……”
背後傳來的那一陣陰冷的聲音,讓墨飛生生的打了一個冷戰,怎麼辦。這公子好像是生氣了,他都是有幾年的時間,沒有見過公子如此的生氣,不要真的以為他就是隻是一個如玉般的清塵公子,其實不是的,他家公子殺起人來,根本就不眨眼睛,沒有人見過他殘忍的時候,他曾今讓金雕一爪子就抓出了人家的心髒,而那顆心髒掉在地上之時,還是熱著的,還是跳動著的。
而他卻是麵不改色的拿著帕子替那隻雕擦著爪子,那時的他,就真的就像惡磨一般陰狠毒辣著,而現在都是很少見過主子那般殘忍的時候。
而現在……
他都是不敢看烙衡慮。
“墨飛?”
再是這一道聲音,如同陰風吹過一般,他的嘴角扯了扯,他害怕了。
“公子,她沒病。”
“沒病?”又是輕飄飄的兩個字。
“是的,沒病,”墨飛硬著頭皮,“從脈相上看,不像是生病的,如此這般的,像是在做著惡夢一樣。”
烙衡慮站了起來,步步成冰,而他身上的冷意也幾乎都是冰冷傷人。
“阿凝……”
他輕輕拍著沈清辭的臉,可是沈清辭仍是那般痛苦的表情,突然的,她的身體痙攣了起來,就連頭也都是傳來了一種格崩聲。
“不好!”墨飛直接就呼出了一片涼氣,立即從身上拿出了那一方白帕,捂在了她的鼻子上麵。
當是人終是安靜下來之時,墨飛卻是不由的心頭一驚,“公子,你的手?”
烙衡慮移開了自己的手,就見自己的手腕上麵都是滲出了血,這是沈清辭咬的嗎,給她咬什麼不好,非要用自己的胳膊,這是要讓沈清辭喝他的血嗎?
烙衡率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傷,而是人讓人打了水,再是小心的拿著帕子,替她一點一點的將額頭上麵的冷汗擦了幹淨。
可是就算是人暈了,她的額頭上麵仍是有冷汗掉下來,這還是墨飛行醫如此久,見到的第一個人,可以驚夢驚成如此這般,不對,這根本就不是驚夢,就算是驚夢了,也都是可以叫醒的,可是沈清辭根本就不是做夢了,而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