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裏。”
沈清辭的喉嚨十分的難愛,這也是她六天以來,第一次說話,聲音很沙,很啞,也是很難聽。
“真是夫人,”長青不由的心中一個驚喜,雖然說這聲音變了很多,雖然沙啞的嗓子十分的不好聽,可是他們還是聽出來了,這就是沈清辭的聲音的。
她沒死,她真的沒有死。
隻是現在他們要怎麼過去。烙衡慮伸出摸了摸柱子,這幾根柱子十分的巨大,如果他們用抬的話,根本抬不出去,很有可能,柱子還沒有抬出來,人就要被塌死在裏麵子。
找人這柱子給鋸開,烙衡慮對著長青說道,現在這幾根柱子,說實話,如若真的選擇抬的話,會很麻煩,可是若是鋸掉的話,到會簡單很多,而人也可以安全的出來。
所以抬這個方法,不對。
而鋸,或許真的就是此時最好的辦法了。
他們找來最好的伐木工,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幾根木柱子從中間鋸開。
幾個伐木工幾乎都是不眠不休的,直到天亮雞啼之時,才是放下了手。
哢嚓的一聲,生生的將柱子鋸了一半下來,而那半棵樹還是完好無損。
沈清再是閉上眼睛,光太亮,她的眼睛疼,這時一塊布綁在了她的眼睛之上,她這才是一點一點的適應了眼前的這些光線,外麵的天並沒有亮,還是在半明時間當中,但是她的眼睛仍是無法承受這些過亮的光。
她感覺有人將手指放在她的額頭上麵,就像是在寧康侯府中,那時,她差一些被放幹了血,也是這樣的一隻手,救她出了那個間煉獄,也是將她一回了家。
她伸手,摸到了他的手腕,也是清楚的感覺到了那一塊疤痕,還有一直都索然於她鼻息間的淡淡梵香
原來她也是有人救的,原來,這世上還有一可以在她最危險的時候,救她於水火中的人,哪怕是晚了,哪怕是遲了,可是他還是來了。
“阿凝,不怕,我們回家了。”
男子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著,而她也似是真的聽到了天籟之音。
恩,不怕,可以回家了,可以回家了。
人家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想來,她應該還是有些後福的吧,或許以後也便沒有那麼容易死了。
而她連死都是不怕,那麼還有什麼是可以讓她怕的。
身邊是那陣安寧也是幹淨的淡淡梵香,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就已經是睡關了,她並沒有感覺到自己有哪裏不好,也是沒有顧上問自己到底是不是缺了胳膊斷了腿,她隻是想要睡一覺,隻是好好的睡上一覺。
“這裏還有一個活著的!”身後好像有人又是說了一句。
沈清辭卻是什麼也是不知道了,不過那個活著的,她到是知道是誰?
是杜二姑娘,杜二姑娘也是同她一起掉下來的,當是正好可能有一桌子沒有吃完的飯菜砸到了她那裏,不過不昨得不說,這位杜二姑娘也是一個命硬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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