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烙衡慮收回了手,沈清辭才是發現,自己的頭發竟然幹了。
“小心著涼,”烙衡慮輕輕的笑著,再是幫她理了理長發,然後替她梳了一個很簡單發式。
而用如些高深的內力,給自己的夫人烘幹頭發的,烙衡慮可能還是第一的,畢竟內力這樣的東西,對於每一個人習武之人而言,都是極為重要的,也是沒有人會胡亂的浪費。
不過烙衡慮到是沒有想的如此,在他想法裏,內力失去了就失去了,幾日之後,不就又是回來了,或許這些內力可以讓她少生一場病,少吃一些藥,那麼也便是用得其所了。
“真神奇,”沈清辭摸著自己的頭發,她怎麼沒有想到這些呢,恩,趕明個兒,她也是讓白竹幫她烘烘頭發,這樣她就不用總是生煩著,沐浴過後要打理很長時間的頭發。
烙衡慮站了起來,再是向她伸出了手,“走吧,為夫人給你暖床服侍。”
這一句為夫,讓沈清辭的心中竟是輕輕的顫了一顫,好像也是有一股電流從她的指尖而起,而後再是一陣氣流,從她的手指,竟是到了她的身體各處。
輕輕的暖,微微的涼,懵懵的喜,淡淡的樂。
而洛衡慮還真的就是躺在被子裏麵,他是習武之人,比起一般人的體溫也都是高了一些,所以不出一會兒的時間,也都將被窩給暖熱了。
他坐了起來,就見沈清辭仍是傻傻的站在了那裏。
“看什麼,睡吧。”
他揭開了被子,也是讓沈清辭過來,怎麼的,不困嗎?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她不是以往都是睡的挺早的。
沈清辭這才是小心的走了過去,再是躺在了被子裏麵,這一躺之下,不由的,她就將自己的身體舒展了開來,以往的時候,她要是躺進去,被子總是有些冰涼,尤其是在這樣的一個季節,那便更是冷,人冷,被子更冷,最後她都是不知道,到底是她暖了被子,還是被子暖了她的。
或許到頭來,不管是她來還是被子,睡了一晚的結果,便都是冷的,便都是涼的,直到了後來她才是知道,原來她是永遠也都是暖不了自己。
可是現在當她是躺在這床被子之下,這被子卻是暖的她都是可以驚歎一聲了。
恩,好暖和啊。她不由的用自己的臉蹭了蹭被子,再是翻了一下身,這時,卻是對上了一雙清塵的黑眸,還有那眼中絲絲縷的暖意,就如同她身上的被子一般。
“阿凝……”
又是這道聲音,幾乎都是讓她無法拒絕,無法忽視。
沈清辭突然間有些無法麵對這雙眼中隱含的其它東西,尤其還是與她同床共枕中的男子,她翻了一下身,結果身後又是那道熱源的接近。
“睡吧,”男人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微的響起,她不由的閉上了眼睛,而後便沉沉的睡了下去,而這一夜,向來都是極淺眠的她,竟是沒有起夜,當是她睜開雙眼之時,塌上隻有她一人了,她摸了摸身邊的地方,還是有些餘熱,所以他應該是起了不久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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