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不由的咽了下自己的口水,也不不由的感覺頭皮發緊,難不成小梅子踩爛的根本就是人家的……而不是手?
不一會兒,有人過來處理了這個男人,結果了一驗這傷,也都是不由的唏噓無比,你說你過來殺人越禍也就不說了,能不能有點本事,有些出息,怎麼能好好的就把自己給弄成了太監來著。這太監以後還怎麼當死士,他們可沒有聽說過,哪個死士是太監的。
這一次來的總共有一百來名,除了死去的六十幾人,現在還有五十多人,其中二十幾人麵目全非,是被金雕給抓傷的,
餘下的都是被關了起來,為了這些人不至於自殺,墨飛專門配了一味藥,給他們每人服了下去,若是沒有解藥,就連抬手指的力氣也沒有,當然也就無法自盡。
而這一次不管是誰要對付他們,這本賠的絕對不輕。
不對,也不是沒有本事,他們差一些就殺了沈清辭。
此時,沈清辭躺在塌上,她的額頭上麵有一個血洞,血不時從那裏流出來,墨飛費了半天的時間,才是將她傷口處理好,這可是個女子,又不是男子,以後額頭上麵都會留下傷疤,以後這要讓她怎麼出去見人,墨飛也是想到了這些,所以當初給沈清辭治傷之時,也都是用了最好的藥,這藥可是從他師傅那裏傳下來了,他平日都是舍不得。
這是她師傅用了百味珍貴的藥草提出來的,雖然不能說是肉死人,生白骨,可是卻可以生肌化腐,以後傷口長起來也是快,至於留不留疤,現在還很難說,不過隻要有他在,也是絕對的不會讓她留下多難看的傷疤。
其實沈清辭怕受的最重的到不是頭上的傷,而是那把尖刀撞擊之時,將她的腦袋狠撞了一下,所以才是七竅流血,也是昏迷不醒,不過也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的,現在的昏迷也隻是因為撞的實在太嚴重了,所以她才是暈了,至於什麼時候能醒,現在也不是太好說,有可能就是近幾日,有可能也是十天半個月,至於到底是什麼時候,也就隻能看天意了。
“公子,她還是晚些醒的好。”
墨飛不由的在自烙衡慮的冷眼之下,打了一下冷戰,他都是怕,自己要是這一個沒有說對,萬一被他家的公子一掌給拍死了怎麼辦?
“為何?”烙衡慮小心的替沈清辭蓋上了被子,她現在的昏睡不醒,他著實的擔心,恨不得代她受過,這些本來就是他應承受的,可是最後卻都是加於她的身上。
“您看她頭上的傷。”
墨飛硬著頭皮道,也是上前了一小步,他指了指沈清辭額頭上麵的血洞。
“她所有的傷都是集中在此處,會十分的疼,所以還是讓她這般昏睡的好,說不定等到她醒了之後,到時她額頭上的傷也就好了,而且應該不會留下什麼疤痕,這樣不正是更好。”
烙衡慮不再說什麼,不過墨飛卻是感覺他是聽進去了了,當然也是收起了身上那種多到了可怕的殺氣。
或許就讓你多睡幾天吧,烙衡慮雪輕輕撫著沈清辭的臉,他就坐在一邊,就這樣的陪著她,也是寸步不離。
“公子,你不去審那些黑衣人嗎?”
墨飛小心的問著洛衡慮,現在他們最主要的不正是審那些黑衣人嗎,夫人這邊的事情都是穩定了,就算他們再是呆在這裏,人也不可能醒。
“不用審,本王自是知道是誰做的?”
烙衡慮平日很少自稱於我,很少稱自己為本王,想來這一次到是真的有人惹到了他。
“那是誰?”
墨飛連忙的問著,這不用審就知道是誰了,他們家的王爺是不是太聰明了一些。
其實並不是烙衡慮聰明,而是有些事情本就是易猜,謎底其實一想就通。
除了三皇子之外,想來,也是沒有人會對他出手,他的存在擋了誰的路,顯然的就是那一位想那個位置想瘋了的人。
不管他對他是暗還是明,他都是會奉陪到底,可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的傷了沈清辭,本身他並不願參與進那些所謂的皇位之急,可是這一次,是他們逼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