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
四皇子也是好奇啊,“既不是毒,也不是藥,那是什麼?”
“隻是在他的衣服上麵灑了一些迷香而已,”隨著他吸入的越多,也便越是控製不住自己,至於那件衣服,想來,多的是想要毀屍滅跡之人,不用別人出馬,那些衣服都會被府中的太監宮女燒了幹淨。
四皇子連連的點頭,也是難怪的,三哥一直都說自己受了別人的算計,父皇還真的就是信了,可以他也是希望自己的兒子是被冤枉的,可是太醫查了一次又一次,卻是沒有查出一個所以然出來。
所以這一次,三皇子這一次定要吃這悶聲的大虧。
“對了,堂兄,你怎麼知道會是那一位北齊公主的?”四皇子真是敬佩他堂兄的處事能力了,怎麼這個也是算的出來?
“不是北齊公主也會是別人,”烙衡慮自是沒有那般多的深謀遠慮,“隻要藥性到了,誰都是一樣,哪怕是男人。”
四皇子剛是喝進嘴裏的茶水,差一些跟著噴了出來,邊麼說的話,其實三哥還是算是運氣好,要是遇到了男人,不就是他要強了男的,到時才是他們皇家的奇恥大辱。
這是個男人也不就說了,如果是白貴妃呢,這就是母子。
那個什麼。
他不由的也是感覺唏噓無比,所以三皇兄現在應該還是要感激一下自己的好運氣的,所以說,這世上越是不言不語,隻會吃悶虧的人,實則隻是不將你放在心中,若是你真的惹毛了他,那麼等著的就是他可以說是是可怕的報複,就比如現在,就比如,此時。
四皇子也是不由的感覺有些後怕,這世上精於算計的人很多,可是他所見的,便是他這個堂兄最會算計,而且還是讓你找不出來作何的把柄,隻是可惜,他對於朝廷之事不是太過喜歡,不然還不知又是引起何種的腥風血雨。
至於洛衡慮,他其實還是喜歡當一個方外之人,朝堂之事,瞬息萬變,他不喜生活在太多的算計之中,而於宮外,其實才是他最是清靜之地。
“堂兄,這一次真是他做的嗎?”
四皇子還是不太相信,三皇兄竟是要對堂兄動手,他們是真正的堂兄弟啊。
“本身隻有五分把握,”烙衡慮微微的抬了抬自己的唇角,裏麵也是撇出了一抹的嘲弄之意,“不過等到來了之後,我便有九分知道是他所做。”
三皇子本就是多疑,如若不是他心中有鬼,如若不是他想要親眼見一自己的成功,他便不會過來朔王府,他向來是最小心謹慎之人,自然不會輕易離開自己的地盤,改而去仇人那裏
而他來了,就證明,他有足夠的理由,可以勸服自己站在別人的地盤上麵,有可能接受就是別人算計,一個人再是偽裝的成功,也總是會有失神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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