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俊王妃也是愁眉苦臉的,抱著那個最小最是可憐的。
這個是最後出生的,生下來連一個小繈褓都是沒有,這麼可憐的小不點兒,小臉也是皺巴巴的,不過到是可以看的出來,這是長的像是娘的。
明明就是一個秀秀氣氣的孩子啊,可是怎麼會是一個哥兒的,她不相信的揭開了小被子,怎麼都是感覺可能是穩婆弄錯了。
隻是當她解開了被子之後,除了死心,還有的就是認命了。
果真的,穩婆是不可能認錯的,如果就連男女都是分不清楚的話,那麼,還要當什麼穩婆。
這果然的都是哥兒,長的如此秀氣的都是一個哥兒,另外兩個明顯的,同她旭兒生出來的時候一模一樣的,這不是哥兒,難不成不是一個姐兒嗎?
如是她的小孫女長成了這樣,那麼還不如當個孫子呢。
而此時俊王府裏的氣氛,怎麼的都是可以用慘淡來形容。
再是說沈定山一路策馬到了朔王府裏麵,到了門口之時,他也是翻身下了馬,外麵的護衛連忙的牽過了他的馬,還沒有來的同他說上一句話。
沈定山就已經大步走了進去
“烙衡慮,你給老子出來!”
他剛是一進府裏,就衝著裏麵吼了起來,“你說,你把我家阿凝弄到哪裏去了,這一個月來,你日日就知道敷衍我,你說,是不是我家阿凝出事了?”
烙衡慮,我可是警告你,若是我家阿凝真的出了任何的事,哪怕是少了一根頭發,我沈定山發誓,不管你是不是皇親國戚,我都是不會放過你。
他在外在大喊大叫著,本身的嗓門就大,再是加上怒氣衝衝的,就連那些下人也都是躲了起來,就怕一會自己的真的會遭了池魚之災,被沈定山一隻手給擰斷了脖子。
這衛國公可是不好惹的啊,先不提他殺人無數,手中也不知道握有多少人的性命,這一雙紅眼隻要一瞪人,怕是都是要將對方的神魂給滅了,再者,這衛國公的手中可是有免死金牌在啊,哪怕真的就算是打死了人,也就保能說這人是活該的。
誰讓笨的往人家的刀口上麵撞的,所以現在大家也都是知道,有多遠就要離多遠,人可是要惜命,也是要保命的。
就在沈定山提著刀要闖進來之時,怎麼好像是聽到了有人在喊著他的。
“爹爹,你提著大刀做什麼?”
沈定山起先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幾息之後,他手中的提著的刀也是掉在了地上。
“阿凝?”
他猛然的轉身,就見站在不遠處的女子,不是阿凝,那又是誰?
“阿凝,阿凝!”
他連忙的過去,蒲扇般的大手也是握住了女兒的肩膀,“阿凝,告訴爹爹,可真的是你?”
而他摸了摸女兒的胳膊,嗯,胳膊沒斷,手也是在的,目測之下,這腿也都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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